味覺記憶時常是關於親密的。親人家常便飯、友人偶爾聚餐,都是情事,在作家身上尤其烙下深刻印記。由香港文學館主辦,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捐助,第四屆「香港文學季--五味雜陳」的主題講座「味覺旅行與文字記憶」,邀來了詹宏志與馬家輝作講座主講。二人均是見多識廣的多面手作家,且是好友,他們分享自身的食事經驗、文字下的味覺記憶,已讓人滿懷感動。 (閱讀更多)
處暑過了,還在納悶今年怎麼沒風,突然就來了「山竹」,殺大家一個措手不及。說是「幾十年難得一遇」,「山竹」來得快,去得也快,但遺下的問題和影響卻像「短根樹」的根,都曝光了,一地醜陋真相——像瓶中信一樣,海浪漂送二十年前的膠瓶,卻毫不浪漫;打工仔返工如叢林冒險,一小時從侏羅紀走到無愛紀,穿越效果勁過大台;都說「風打出頭鳥」,豪宅名寓各自較勁,看看誰才是真材實料——但醜陋不如心寒,當高官誤認颱風為「天竺」,距離誤認與否認這個城市的人,其實不遠。 (閱讀更多)
鄭國江的名字跟他填的詞一樣家傳戶曉,但「填詞人鄭國江」這身份卻得來不易。他記得第一首填詞的唱片歌曲,是劉鳳屏的《一串淚珠》,想不到歌曲錄好後,《一串淚珠》不只成為大碟的名字,鄭國江更憑著「鄭一川」的名字,開始踏上專業填詞之路。 (閱讀更多)
我以為社運衫本來比較像制服,除了給社運團體表明自己的理念,讓社會大眾記得他們這樣一個團體,也是為了容易從遠處或混亂的場面中認得彼此,所以穿一樣的衣衫。我衣櫃裡有幾件配橙色的衣衫,都是與學民思潮有關。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