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住溢出自己,接近他者的欲望,在《渡日若渡海》成為了一種更確切的文學實踐。在智良筆下,那些近在咫尺卻猶如千里以外的我/你/妳,每一個孤獨如被城市放逐,抽著紙菸的他,或她,如果不是在擁擠的路上,便總是在受盡瑣碎事務與雜音折騰的斗室裡,頸椎受損、疲憊無言,無言卻有著相似的身影,沉默迴環應答如鏡。 (閱讀更多)
總之要填補心虛,對自己說我在北京住了超過二十年了,該可以合格領取書寫北京的入門證了。 (閱讀更多)
香港中文大學文化及宗教研究系教授彭麗君在新書《民現:在後佔領時代思考城市民主》(The Appearing Demos: Hong Kong During and After the Umbrella Movement)裡說:「傘運可能是幼稚,但不等於今天香港的選擇只有勝或敗,攬炒或投降,而再沒有討論、靜候和共生共榮。」作為學者,彭麗君希望傘運不只得一種說法,而是有其潛在的能量。這些能量,或許能在六年後的今日,為我們帶來啟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