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甚麼情況下你會將村上春樹和《龍虎豹》聯想在一起?7月12日,香港淫褻物品審裁處(下稱:淫審處)發佈公告,宣佈的第二類物品(不雅物品)名單中,赫然見到日本小說家村上春樹的《刺殺騎士團長》(下稱《刺》)第一部〈意念顯現篇〉及第二部〈隱喻遷移篇〉。這事件對於文學的發展事關重大,文學創作的自由、對於人性與慾望的探問、甚至是日本文學一直以來對於性關係與現代化進程的探討,彷彿通通都可能被淫審處的這個判決打為「不雅物品」。就此「虛詞」訪問香港著名小說家、詩人等,希望得到多方面的觀點,2014年香港書展年度作家董啟章就說:「按照這個(淫審處的)標準,我的書也應無法進入書展,而我當年的年度作家資格也應該被褫奪了。」 (閱讀更多)
藝術創作者常說要改變環境、尋找創作靈感,但勞麗麗說,她在田間,本不是持藝術家身份,本來沒有打算把生活經驗變成創作。只是在田間,工作生活久了,「自然而然想紀錄耕田時放空的狀態,以及勞動的狀態」,於是她把一些手攜式攝錄裝置,放置在田間,積而久之就有了大量的毛片(footage),這可算巨大的資料庫,記錄了土地的變化。 (閱讀更多)
「身體」,是藝術中的一個重要關鍵詞。舞台劇演員朱栢謙,本於演藝學院修讀戲劇學院導演碩士課程,在他並不算長的藝術生涯中,他已經開始害怕重複自己、想讓自己和觀眾都看到新的事物。近年他開始著迷「身體」這個議題,以至暫時放下香港的生活,到巴黎找另一位香港表演藝術家黃俊達,在「身體」上進修。一般認為身體是關於感官的,而朱栢謙則相信,文化與知識可以透過身體展現,可以透過身體來呈現抽象的思維。 (閱讀更多)
小︰雨傘之後,我最掛心的是那群參與過運動、但卻沒人知道他們名字的學生。他們穿著校服在金鐘佔領區讀書溫習,他們很乖,都很純。年輕人單純地以為甚麼事一做就有結果。有許多人為了「佔中」跟父母鬧翻了,運動過後,如何面對這種撕裂?他們不被重視,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對於自己做過的,他們會怎樣想?他們會否對突然結束的運動感到疑惑?有人能為他們解惑嗎?好像沒有。我惦念這群人今天的心理狀態。 (閱讀更多)
極少現身公眾場合的鍾曉陽,她的名字首先出現在中學教科書,《停車暫借問》,十八歲的首作恍如傳說。2014年,《哀傷紀》出版,她的名字又再出現,透過訪問文章又知道一點她的事,不多,而鍾曉陽始終包覆在一團謎霧中,直到今天,她坐在我面前。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