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詩,可怖的時代 目擊戰爭,所有的詩意都被蒸發 然後吸納到全部的現實中,蕈狀雲爆破 如果那之後她寫得更好了那又如何 如果那之後他變得更壞了那又如何
無須點火,一張白紙,也能燃燒。無須塗寫,一張白紙,也能不絕滔滔。蔡琳森、鴻鴻、三木以此為題分別寫詩。白紙的白,是抹去歷史,抹去所有敏感詞的白,也是所有光的集合,最寬闊的期待。
伍迪.艾倫本身就是一個傳奇的「現象」。他一生住在紐約,熱愛紐約,電影多以紐約為背景,充滿在地色彩與生活情味,也成為紐約電影的頭號代表人物,直到晚近才遊走倫敦、巴黎、威尼斯、羅馬、巴塞隆納,為這些歷史名城拍片,卻魅力不減。從一九六九年《傻瓜入獄記》入行,平均每年拍出一部作品,以低成本換取創作自由,不受大片廠箝制。他向來自編自導(還經常自演),代表作多不勝數,往往創造風潮。雖然已有諸多傳記及訪談問世,這本由他自己寫作的告白,卻顯得無可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