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屯門,蕉林,小情人,火微溫,稿紙化灰,故事灼痛人心。90後小說作者王証恒,重寫張愛玲經典的《赤地之戀》,以文字為底片,務求讓讀者窺見夏夜微光。
張愛玲筆下的不朽名著《傾城之戀》,曾借白流蘇與范柳原的淒美情事,寫盡了香港上世紀的炮火歲月。來到2020年,另一個動盪時刻,當城市再度傾覆,鄭展熙以重寫小說形式,將原著改寫成《傾城之戀2020》,情節似曾相識,歷史是否一再重演?
今年悄然出版的鍾玲玲新書,說是《玫瑰念珠》的新版。迫不及待讀完後,我再一次被鍾玲玲所言之情震懾。如果「言情」就是「說愛」,本年度「言情」之最,非鍾玲玲莫屬了。
極少現身公眾場合的鍾曉陽,她的名字首先出現在中學教科書,《停車暫借問》,十八歲的首作恍如傳說。2014年,《哀傷紀》出版,她的名字又再出現,透過訪問文章又知道一點她的事,不多,而鍾曉陽始終包覆在一團謎霧中,直到今天,她坐在我面前。
自2014年出版《哀傷紀》後,鍾曉陽再推出新作《遺恨》。 說是新作,但又非全新創作,如《哀傷紀》内分別收錄的〈哀傷書〉及〈哀歌〉,〈哀傷書〉是重寫〈哀歌〉;這次推出的《遺恨》則是重寫1996年的《遺恨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