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詞L》上映當天,黃綺琳從大阪亞洲電影節返港,只睡了一小時,隨即展開奔波於各大戲院謝票的日子,這位編導卻有種倦容以外的亢奮。填詞夢過後,又追逐另一個夢。近來《填詞L》的訪問與影評滿天飛,我們都知道名詞加上「L」的後綴,就是一種嘲諷:填詞夢追了很久,卻沒有成為大熱填詞人,退而求其次就自稱狂熱分子,也就是英文戲名「wannabe」的意思。黃綺琳曾將這段經歷寫進自傳文集《我很想成為文盲填詞人》,如今自資巨額開拍電影,將故事投映在大銀幕上,便是更落力宣傳,完成一場網上訪問後,緊接向曾繼賢繼續分享這個「填詞L」背後的故事。
森林千萬的夜裡千萬個夢,有動物夢見自己變成催淚彈,有屎蟲夢見自己來世變成了首長。但說到底,夢的盡頭就是迎來毀滅。
在倫敦地鐵站看到大字寫著「Dreams」的海報,茹國烈以為是鼓勵年輕人創新和夢想,查找後得知是市政府防治持刀罪案的宣傳。發夢和帶刀,哪個更危險?城市本來就是極大量陌生人聚集的地方,互相碰撞,可爆發出新想法,也可產生衝突。與其相信著城市頌歌,茹國烈更感城市是正邪交戰的所在。倫敦也好,香港也好,何嘗不是一座座的葛咸城?
他走進地鐵站,連舉高雙手或拿出身分證的時間都沒有。他被眾多武器淹沒,那些制服看起來就似火山、海嘯、地震與龍捲風。原來人可以同時像那麼多種天災,他想著,如果把這些東西都寫進課本裡,同學們會如何理解呢。
政權不仁的躁音,在這一百多天化進日常,生長在無數人的腦袋細胞。那些曾經有過無憂無慮的時光,彷似已是老遠以前的事。「到了2046年,你們幾多歲?」同一個問題,何潔泓如此向幾名青年問道。縱然青春有限,但好些人的上半生,已決定了在這無可救藥的城市,要做一個自由人。無人知道要走多遠的路,卻都不顧一切與之共赴。
近距離槍擊中學生,是他,也是我們胸口的痛,詩人呂永佳、淮遠、熒惑為此寫詩,刻劃這種義憤填膺。
中國詩人朵漁、年輕詩人鳥人、雲樹、之城等,為香港人的發夢式抗爭寫下詩篇。
資源人力稿件空間四面楚歌、漏夜開會埋馬不停蹄……版在紙本蕭條的年代,要創建一本全新的實體雜誌,聽起來是「膽大妄為」。何況今年六月飄搖動蕩,《方圓》書誌立足於香港而創刊,可謂逆勢而行。更可貴的是,這本書誌有一特點——專門收錄四千至二萬字的長篇創作、評論,還在論文部分設下匿名評審機制,力圖填補民間與學院的間隙、達成真正的自由書寫,要達成以上種種,著實不易。
過於清醒是無法目擊這一切,如果在金鐘道選擇了左轉,那麼一切都結束了;要是轉右的話,就會在立法會外看到搏浪般的黑衣,鼓動著的憤怒,一片又一片的口罩被傳遞上,以防識別,一個又一個的頭盔在傳送,載人抵達夢土。在一片肅殺的呼聲中,人群通往那現實當中法規與宰制的起源,透過門外的玻璃門看,它像一個黑洞,把一個空瓶拋進去,它默然;把磚頭扔進去,它無恙;那怕你把一條屍體投進去,它都沒半點回應。
《設計日常2》每集從不同從生活範疇著手,上月中探討睡眠設計,有人設計出可收納的床,有人研究改善籠屋,亦有人開發近年愈見普及的睡眠膠囊。六月三十日,《設計日常2》舉辦睡眠設計放談會,邀請了睡眠艙旅舍SLEEEP的創辦人Jun Rivers與參加者交流,彼此分享睡覺經驗,如何能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