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電影出身的Michael Sarnoski執導的末日幻想恐怖片《無聲絕境外傳:首襲日》早前上映,浮海認為戲裡戲外的寂靜無聲是一面鏡子,教人掂量著聲音與沉默的重量。他從精神分析理論說起,作為「他者」的怪物,可視為壓抑之物的反撲,而電影探討了聲音如何是個人與世界的橋樑,形成傷痛的共同體。同時, 他也指出聲音的力量不僅在於發聲,也在於靜謐,即使面對著把人「滅聲」的外星威權,人們尚能找到各種契機釋放自身的傷痛。
賢活在自己的語言裡,寫一些不被稱為詩的詩。文字在他的腦中以極快的速度背離,以至當他看著事物在每一時刻衍生出來的無窮意思,在寫下來之際就被自己的文字所綑縛,最終發現描寫事物的最佳方法,就是不要去寫。別人都說,不快樂的人才會寫詩,所以賢覺得,自己彷彿變得快樂了。那天他一如過往飯後的習慣,夜裡獨自沿河道散步,街燈濛濛,風也停滯,遠處亮著一盞不尋常的燈,比整條橋的燈飾都要耀眼。
「人走過的山頭愈多,理應愈能克服對高度的恐懼。但依晴卻是在走了好幾個山頭以後,才逐步發現自己的畏高症。」浮海的短篇小說〈一個物種的發現〉,描寫女主角依晴畢業後發現現實生活並不如意,反而出走到野外,發現自己有能力「辨認一個物種」而重獲喜悅,並重新再一次認識自己。
設計師做好隔天要賣的人形公仔後,太陽距離山巒還有很遠的距離,於是他用剩餘的材料,做了薛斯夫。設計師做薛斯夫純粹為了自娛,由於只剩下零碎的原材料,薛斯夫沒有嘴巴、右手只有左手的一半、沒有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