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藝術説:我要把你看透/藝術:輪候時間為10個10年」,「畫問畫架:你愛我嗎?/畫架説:這問題你要問畫框」,「裝置藝術對空間説:你的存在是為了被人穿插/空間説:你是紋身,我是肉體」,黃裕邦的〈大藝術〉一詩,看似作者與藝術的快問快答,有時又像自問自答。耐人尋味,卻又說不出的殘酷。
街頭硝煙散去,塗鴉痕跡隱沒,但光影殘像仍像幽靈縈繞城市,成為無可消除之傷。陳諾諺以周敬勤的《天暗亦明》、姚仲匡的《暴動之後,光復之前》和郭臻的《夜更》三部作品為例,從倖存者、物和旁觀者三個角度,看電影如何回應反修例運動的記憶與後遺的集體創傷。
今期《無形》特意邀請幾位優秀的青年作者,於災難時期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當中,新作家牛油小生寫下短篇小說〈疫中人〉,描寫疫情期間一場因隔離而出現的曖昧關係,或也是一種苦中作樂。
洪詩韵回想與阿婆的記憶,總離不開一台收音機。「那時客廳擺著部灰木色鋼琴,而鋼琴上面放著收音機。外婆喜歡聽南音、閩南語歌、歌仔戲,她說這些才有家的味道,於是那時我的鬧鐘聲便是這些。」而收音機錄下的聲音,時隔多年,仍然健在,尋不回的一切,都留在聲音裡。
今期《無形》特意邀請幾位優秀的青年作者,於災難時期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詩人韓祺疇的兩首作品〈殺狗〉和〈六節詩:末日設想〉,彷彿孤獨之中一把上膛的步槍,正在恭候末日的降臨。
作為九十年代日本新鋭導演之一,岩井俊二的經典作《青春電幻物語》可謂文青電影的代表,但失.逃則提到岩井俊二的電影美學,其實亦受啟發於市川崑、周防正行、黑澤清和鹽田明彥等上一代日本導演。
從去年的長篇小說《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到今年的《無遮鬼》,私密流瀉出街道上,謝曉虹認為已不僅是對自己的交代,而是想聽一下別人怎麼看這件事。像拿起電話說「喂喂」。「其實『喂喂』是沒有意思的,你不是想要表達什麼,你是想知道有那個人還在,他還在你身邊。我其實出這本書其實有頗強烈的感覺是這樣,想表示,我也在這裡。」
以為紙本文學雜誌只登資深作者,你就錯了,今期《無形》特意邀請五位從沒在此發表文章的新晉作家,初登《無形》與各位讀者見面,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小說散文電影札記詩歌等,各擅勝長,請來認識這些優秀的青年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