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橙蒿傳來小說,書寫「我」作為一名對外貌與身分認同感到焦慮的無性戀酷兒,身處在保守的城市中感到格格不入,既厭倦了交友軟體,也對線上社群中基於觀念的激烈碰撞感到疲憊。就在放棄社交之際,他認識了短暫返鄉的之格,在對話之中讓「我」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被理解、接納與溫柔。 (閱讀更多)
黃戈傳來散文,書寫自己需要拔智慧齒的「酷刑」,繼而聯想起關公刮骨療毒,以及好奇《國產凌凌漆》的「轉移視線分心大法」是否有效。雖然打了麻醉藥,且試圖以忍尿、默念文字、洗腦歌方法來分心,但最終諷刺地被牙醫電鑽的恐怖聲響所「拯救」。 (閱讀更多)
楊德昌《一一》修復版大銀幕重映,在港在台都是盛事,而開口就敢直言不喜歡《一一》的,大概也只有邁克一人。夠膽奄尖聲悶,無非因為是資深楊粉。本文仍然需要看到最後一句。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徐竟勛傳來〈熊歌〉,以三種熊各自的宿命,隱喻生命中三種不同狀態,無論是用何種方法應對,似乎都難以逃脫各自的悲劇結局;雨曦的〈和我說我的狗離家是為了自由/漏斗與水喉〉透過書面語和廣東話的用字切換,營造出一種混亂、焦灼且極度私密的內心獨白,從中叩問權力、身體、創傷與自由之間的關係;李懷一在〈埋藏〉一詩呈現空洞與漂泊的悲傷感,選擇告別曾經充滿生命力,如今卻已然腐朽、無處安放的自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