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俗地》繞在黎紫書的居住地怡保,透過寫一個沒落的鍚礦之都。在她眼中,怡保的大街小巷充滿了本土窮人的神話。陳慧寧聚焦在盲女銀霞的身上,透過她和其他平凡人描寫對夢魘的遐想,一種平靜的,使人安寧的遐想。黎紫書透過將讀者們引入的嚴肅遐想中,銀霞作為一種在錫都人世間流動的現象被表達出來,讓讀者體會到粗糙的火經受過何種苦難才變成白色火苗。遐想的詩意使黎紫書擁有一種家鄉的在場,它使意識保持清醒。銀霞身上顯現的白色火苗將使作家停留在前記憶的狀態中。
當我們徘徊在過去的人和事:誰會被銘記?誰會被時空遺棄在歷史中?用什麼方式被永久懷念?當這些從記憶之書消散,是否意味著書寫終結?陳慧寧談「無形」結束,想起比利時文學批評家喬治・普萊的「圓圈蛻變」,而「無形」就像是個三重花園,從看見香港文學文化現象,城市轉變的變化,到觀看歷史,當中冉冉升起的是記憶的氤氳,可以目睹許多人在其中圓夢。
自1953年成立的新亞研究所,一直以「誠明」心性之學,作為個體道德修行的目標,逐步邁向聖賢之路。陳慧寧談新亞研究所圖書館藏書與狀況,不但保留目錄咭片的檢索系統,亦構建了新亞先哲的研究風範,而藏書空間的維護與設置,同樣足見其負載的文化和歷史的傳承。最後陳慧寧想起圖書館作為社會的反映,電子閱讀逐步替代印刷圖書的閱讀,圖書館也開始了收藏的結構性調整,感慨紙質圖書終究會變為一種遺產。
史碧瓦克透過解讀〈都勞帕蒂〉(別名都帕蒂/黑公主)﹝Draupadi 或作Dopdi﹞和〈乳母〉(“Stanadayini”, ﹝Breast Giver﹞),從比較文學的脈絡指出「世界文學」中的「世界」受限於美國視野,必須通過更多第三世界作品的再現與傳播,人們才能真正認識「其他世界」的存在及其差異的價值觀,而要避免文化霸權及對底層階級造成的壓迫。
馬來西亞南方大學學院所成立的馬華文學館,致力於收藏及保存馬華作品及史料,成為現今東南亞華文研究資較為齊全的文學館。陳慧寧講述了馬華文學館與馬來西亞歷史最悠久的純文藝期刊《蕉風》的關係,也分析了馬華文學館如何作為一個文化樞紐,講好文物文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