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野豬城〉裡,鍾國強著力描寫野豬和城市的關係,「野豬不喜歡離島,情願冒生命危險走進市區,很多香港人也一樣,情願留在此地。如今大環境改變,我更深感要把這些關係呈現出來,詩的畫面可能讓人有一剎那的觸動,但要說明一些具體的東西,還得依靠故事。」又如在〈家鼠〉裡,一個個「家」便呼應著主角不同處境:主角父親那被迫拆卸的老屋裡,本來只有怕人的家鼠,後來竟引來蝙蝠與蛇寄居;中段主角到廣州影城搭建虛有其表的香港公屋,卻遇到一群目中無人的溝鼠;最後主角受內地客人委託為劏房裝修,只見一隻蒼老瘦小,以垃圾渣滓求存的家鼠。《動》就是這樣,透過種種艱難的生存形相書寫,描劃寓托我城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