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思想家之一,阿倫特思想涵蓋政治學、哲學、歷史和社會學,尤其對極權主義、革命、自由、公共領域和人類境況有著深刻的認知見解。南京大學出版社最近出版了新書《我想理解:漢娜·阿倫特訪談與書信》,阿倫特的開放包容、敢於發表冒犯同民族人的意見的勇氣,在在可見,令人折服。春風燒在書評中點出阿倫特對當代社會權力結構與個人自由之間的關係的審視。他認為,阿倫特積極介入不同議題,但她並非屬於任何一國的Patriot,而是現代文明照臨下人類公民社會的Patriot。
小煬訪談詩人陳牧宏,以〈島嶼同志,生死愛慾〉為題,意圖呈現其詩歌風格。陳牧宏是台灣詩人、精神科醫師,著有詩集《水手日誌》、《安安靜靜》、《眾神與野獸》。寫詩二十餘載,他始終執著於同志的生死愛慾,不斷探索島嶼與同志之間的深層聯結。成人片商將他的〈活著〉拍攝為影像詩,入圍台灣「Q Power」影像創作獎,跨越媒介與色情的邊界。二人圍繞什麼是同志詩、自我邊緣化、醫學與詩歌之間的關聯以及當今時代下同志回望創傷的處境進行討論,從中發掘詩參與社會議題的進路。
多年來從未向公眾揭露身分,像謎一般的英國知名街頭藝術家 Banksy再一次趨近大眾。周三(22日)英國廣播公司(BBC)的 Podcast 節目「The Banksy Story」釋出二十年前的錄音,當中疑似是Banksy的受訪者透露自己本名為「Robbie」。
對吳明益來說,寫作以外,於不同院校執教多年,原來教書是人生中很感苦惱之事,而對於文學獎與寫作之路的關係,到底是誘惑還是成為盲目追逐的目標?吳明益對文學獎的改革顯然有著更多反思。
近期因為《天橋上的魔術師》被影視改編,讓原著作者吳明益的小說作品受到廣泛討論。在訪談之中,吳明益不但討論到類型小說跟純文學之間的關係,亦提到自己當初離職全心寫作的經過,當然,還有自己對「中華商場」念念不忘的自身情感。
千萬別覺得掌握真理就天下無敵,怎麼掌握,怎麼表達是一個技術活。也不要以為這都是小人的雕蟲小技,是伎倆還是技術,要看怎麼用。避免被技術擊倒,只能是技術相當,迫得雙方赤裸相見,真理與歪理,正義與邪惡,方能對照現形。
何福仁:文學最忌簡化。我覺得諾獎詩人辛波絲卡說得好:「我不知道」(I don’t know)。你問有甚麽問題可以解決,我不知道。文學家,甚麼家都好,尤其是教育家,最難得的是肯承認自己不知道。W.H. 奥登在〈悼念葉慈〉一詩說道:poetry makes nothing happen (詩無濟於事)。文學作品不斷寫出來,你以為這個世界變好了嗎?
按:文學館此前進行了一系列有關寫作教育的研究,感謝何福仁先生撥冗參與訪談,分享對文學寫作教育的看法。虛詞現轉載稍經刪整的版本,題目為編輯所擬。
小:愛一樣東西是很難用幾句說話來交代的。我今年已經七十九歲了,我生於斯、長於斯,在這裡沒受過甚麼不必要的苦楚,反而得到很多好處。我在這裡接受教育,懂得獨立思考,可以自由地讀很多書,生活得很安穩,這些我都是感恩的。對於一個長我育我的地方,我覺得我應該回饋她,而回饋她的方法就是去愛她。當然她還有很多缺點,但我們愛一個人的時候,也會容忍其缺點,或是希望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她洗去這些污點。我不知道是否做得到,但我愈來愈覺得,如果有能力的話,盡力而為,想辦法做些幫助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