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寫這個字也是因為我們大學一起看的書,昆德拉說了一種「非如此不可」,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那東西,這樣可以、那樣亦可以。所以說會有點妒忌擁有「非如此不可」的人,覺得你擁有了就變得很特別,因為有一個非常實在的追求,有一個想去的地方,我也很想變得特別。但慢慢長大了有點會慢慢承認自己非常普通,就是個普通平民百姓,而原來這感覺有點「解放」。令我覺得更自由了。在創作上,我猜是一種灰色地帶,就像我喜歡曖昧地使用一些現成物或是現成錄像,有時候一個片段可能有3、4層(只有我自己看到)的message,即使意義無法完全傳達,我相信他們一起建構的畫面。亦指我沒有真的「指定」什麼媒介,什麼都瑣瑣碎碎有一些。
創作對於自身有什麼意義因人而異。不過我認為自己偏向於悲觀主義,覺得創作像黑洞。黑洞質量極大,沒有事物可逃避被扭曲,包括空間與光。擁有創作的人,生活中所有事都被創作扭曲,成為最有利創作的模式。另外在恆星的死亡的坍塌時形成,吸收周邊的物質來繼續生長,所以我們也會詩意的比喻黑洞為負能量或不祥。遇到情感上解決不來的事,用創作去梳理和整頓,漸變成了驅使創作的動力。
不定期邀請藝術創作者進行對談的《虛詞》欄目「藝局」,繼上次找來鄭婷婷與梁嘉文進行對談,這篇梁嘉文與劉詩敏的對談,從後者到台北唸書開始說起,談及「便於攜帶」的創作,也從重覆在腦裡出現的意象,講到「緩緩的蹊徑」的意思,除了意象停留得夠久,時間的累積亦是創作的一部份。
不定期邀請藝術創作者進行對談的《虛詞》欄目「藝局」,繼上次找來容穎怡與鄭婷婷進行對談,這篇鄭婷婷與梁嘉文的對談,從去年十月剛完成的《挪移夜無眠》裝置展覽開始說起,講到每次創作的源起意象,也從「明陣」與「不確定」談平日創作的狀態。
《虛詞》新欄目「藝局」將不定期邀請藝術創作者進行對談,繼上篇「藝局」找來勞麗麗與容穎怡進行對談,這篇容穎怡與鄭婷婷的對談,則從後者最近在Gallery EXIT舉行的《夜行》展覽,說到「城市散步」的心態,也談及創作就像處於一個長曝光的狀態,讓各樣影像都能走進鏡頭,從而最後產生出豐富又交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