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戴先生,我還是十分尊敬的,原因就在於他曾翻譯了我最喜愛的法國象徵主義詩人波德萊爾的作品,且譯得不錯。因此我在翻讀全集的時候也特別留意他對於詩歌的見解,其中〈望舒詩論〉就清晰地記下了他對詩的見解。這篇詩論以點列的方式書寫,應是創作雜感,篇幅不長僅有17句話,但這短短的17句話中矛盾重重⋯⋯
1933年,戴望舒,28歲。28歲的戴望舒,遠赴里昂中法大學留學。同時,這位剛剛出版第二本詩集《望舒草》的詩人,正在鬱鬱寡歡,掛念施蟄存的妹妹,施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