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影星布斯韋利士(Bruce Willis)證實患上失語症(Aphasia),悄然淡出影壇。各界震驚和感慨之餘,網絡上也激起了大量關於失語症的討論。源自大腦損傷的失語症並不常見,不過,醫學以外的「失語」作為某種文化現象的隱喻則很普遍,常見於以非母語從事文學創作的移民作家,有時更被視為來自移居地文化霸權的後遺症,是一種更難「言說」的深層焦慮。
陳燕遐讀莫席左的《生之奧義》,發現是一部極入世的書。莫席左自己在教學與著述外,也積極參與各種倡議活動,捍衛環境與自然生態。而一路讀來,更叫她無法不想到最近野豬的遭遇,以及社會上某些有關野豬的言論,香港的集體失語,主要是手握權力的人對文明與規矩的揚棄。
在香港這個殖民社會裡,語言不過是被使用(use)的工具,卻從來不曾被擁有(own)。
人類自毀能力在當下迎來高峰,毋庸質疑。當日常生活籠罩在滅絕的陰影下,那麼在災難過後我們應該如何自處?或者,這是在甄拔濤新作《核爆後的快樂生活》環繞不散的問題。核爆是一場災難,揭示人類的脆弱。在最近HBO短劇Chernobyl中,無形的恐懼猶如核塵埃一樣覆蓋城市每個角落。所有關於核災的描述,主旋律是悲劇。
日本民俗學之父柳田國男在調查不同日本方言裡對蝸牛的稱呼後,於1930年出版的《蝸牛考》中,提出方言周圈論。
《荒澤之魚》是屬於這個年代的文學小說,呼召現時公共性缺乏的歷史碎片。它填補了當下本土主義中缺席的,一塊關於過去的版塊,提供一種資源予新的本土青年思考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