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傳來《不合時宜的群像》書評,表示看到書本英名令他聯想到佛洛伊德的「固著」,並藉此勾勒出一條散策路徑,聚焦於村上春樹、阿甘本、佛洛伊德與夏宇四位身上。雙雙指出村上春樹的藝術鎮魂功能,強調藝術如何將未活出的生命帶入現實領域,卻無法改變因果律界限;阿甘本的「當代」概念,視不合時宜為透視黑暗、縫合時代斷裂的途徑,使過去復生;弗洛伊德的記憶與創傷理論,質疑意識與現實的分野,探討書寫如何重組時態與慾望;夏宇的自由思考,借柴郡貓象徵流變姿態,拒絕固定真我,於邊界蹓躂以編織生活時態。
誰都沒有想到這首詩會如此貼合當下的香港,無論是德國詩人布萊希特還是香港詩人翻譯家黃燦然。台灣詩人鴻鴻把它發佈在自己的臉書上,台灣歌者王榆鈞在香港訪問時,把它譜上曲,配上一支木吉他刷刷,沙啞地吟唱出來,不像輓歌,像戰歌。
15歲那年,一古怪孤僻的女孩黃慶綺,替自己取了「夏宇」這個筆名,為了在《國語日報》投稿賺稿費。那時她以自己的古怪自得其樂,總是最晚到達派對又最早離開;直至現在,夏宇依然是個神秘的詩人,她拒絕拍照,不想成為公眾人物,不想在路上被認出,關於她的私生活少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