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得今年夏天遊走於巴黎的巴爾扎克故居紀念館,書房裡的扶手椅與寫字桌並不登對,承載他身軀的背墊和坐墊繡有華麗的花飾,伏案的書桌卻蓬頭垢面,彷彿背負着浮華的花都綺夢,面對的卻是貧瘠得可憐的人生;另一間房盡是巴爾扎克改動過的手稿和排版稿,他的認真成就了可讀性高的文本,讓讀者得益,卻造成自己的財政損失;陳列室擺放著那支名杖,金色旋紐鑲滿青綠色的小花,成為他撰寫《人間喜劇》的寫作靈感。
10月1日除了是剛過去的悠長假期的開端,更迎來廣大村上春樹迷的福音!設於村上母校日本早稻田大學的村上春樹圖書館已經開幕!日本民眾只要預約,便可免費參觀。不過受疫情影響,在港的迷妹迷仔就可能要多等一會,唯有繼續埋首書山飲啡… 邊一個發明了返工?小編表示不想再得個「等」字,不想日日返香港的文學館,很想馬上就飛去東京的國際文學館,還要日日和男神讀愛,哀哉!
庚子七月,飲江偕游靜女史初七探掃桿埔咖啡園墓園歸來,得詩三首,寫成〈蝦球與亞娣之甲與乙〉;游靜則以〈蝦球與牛仔之丙與丁〉對詩,記偕飲江游咖啡園。
高速,高壓,自律,二十年來能夠每天十多小時專注在同一件事上,巴爾札克除了需要足夠的精力,他還需要興奮劑來提神,幫助他對抗重複冗長的寫作。咖啡,不只是他的精神食糧,也是他身體亟需的補給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