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有我》是一個關於精神病、情緒病的展覽,楊秀卓說,他不是研究精神病是甚麼、該怎樣去面對精神病,而是說香港和這個社會現象背後隱藏的時代精神面貌。經歷過2003年沙士的恐慌之後,楊秀卓隱約感受到香港人多了一種憂患意識。2004年,他在《明周》上看到一則關於抑鬱症的報導,他把報導剪下來,自此他只要在報紙上看到抑鬱症、躁鬱症都會剪下來收藏,20年間儲了厚厚一疊。《病有我》展覽本身便是一整件作品,楊秀卓和兆基創意書院的學生一起把五道大牆髹黑,楊秀卓再以白色、灰色顏料在黑牆上繪畫、寫字。參與這個展覽的學生都很投入,每天放學準時出現,有時髹到晚上六七時才離開。陳上城說,「所以我想,這會否是另一層面的希望?剛才提到的光,其實是盛載在活生生的人裡,而不是畫」。
香港畫家區凱琳睽違七年推出個人展覽《區凱琳:繪畫的理由》,她曾獲2000年諾基亞藝術獎以及2013年香港藝術發展獎項–青年獎項(視覺藝術)。此次展覽整理及挑選三十多幅區氏不同時期的畫作,觸及二十年來的創作面向,以繪畫來辯證「繪畫的理由」。作品大部分為首次公開展出,包括最新系列《沉思在隱密的房子》(2021-2024)和《質數或不完美的正方形》(2024)。區凱琳透過這次的展覽探問藝術創作與「關懷自身」的相互關係。「如果畫家並沒有憑藉自己的畫作而轉化,為何仍要繼續畫?」法國哲學家傅柯認為,權力無處不在,它既蘊含「禁錮」、「紀律」、「正常化」等陰謀機制,也有正面與積極的生產性功能。主體透過自身所從屬的技術機制,實現其自由選擇,並可以到自己所意欲成為的存在狀態,將權力的積極生產面與主體性相呼應,即可實現「存在的美學」(aesthetics of existence)。
繪畫舊城市面貌,很容易被理解成懷舊的行為,但藝術家周俊輝說是接受了現實的變化,他在畫作中重視的是探討這種變化是否「公道」。近日他於中環H Queen's空間舉行個展「失憶地圖」,於9⽉13⽇⾄10⽉15⽇展出14件畫作,延續他對描繪⾹港集體回憶與電影的實踐,找出一些消失當中或已消失的地方,繼續講舊香港,並配合經典港產電影《雞同鴨講》、《天若有情》、《甜蜜蜜》、《義膽紅唇》、 《無間道》、《⾏運⼀條龍》中的場⾯,呈現出如鴻運茶餐廳、砵蘭街⿇雀館、⽂武廟、⾹港藝術館和蓮⾹樓等⾹港重要地標。
開展一段關係總有一個原因:可能是自身對關係的需要,可能是對某人的幻想,可能是誤打誤撞地開始,可能是目的為本地想要找個歸宿;而彷彿在每一段關係當中,我們都需要或多或少地面對自己,審視自己於這段關係的因,或者話:「了解自己多一點」。 而這次的關係不是關於愛情,是關於一段藝術家之間的合作。
以攝影師身分廣為人知的藝術家登曼波,總能讓名人明星在他的鏡頭下散發出奇異耀眼的魅力,生猛、奔放、華麗的視覺風格,讓讀者驚為天人。讓登曼波拿起相機拍攝的動機,來自家庭。年少時他翻找父親房間,意外觀看到性愛錄影帶,影響至今強烈。 Openbook閱讀誌擷取攝影書《父親的錄影帶》分享會活動菁華,前往集攝影、影像、物件與裝置於一體的北美館「居家娛樂」個展現場,並透過訪談,為讀者梳理登曼波的創作脈絡及背後的觀點。
「本來我租studio是想用來hea的,但歎下歎走就走了一些不太歎的東西出來。」藝術家陳育強打趣道,他口中那些「不太歎的東西」就包括他最近正在舉辦的展覽「天雨粟」中,一系列糅合中國書法與西方繪畫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