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從古至今,都是art of seduction的最高體現。因為氣味若即若離,忽遠又近,與曖昧挑逗的法則完全相同。記得有次在地鐵上與一位新相識的朋友談得興起,對方無意識地低頭撥弄了一下頭髮,那散發出來的香氣,足令最堅定的意志崩塌、最清晰的思路大亂方寸。哪怕我們下一秒就是不相往來的陌路人,那一刻,我們就像認識了一輩子。 (閱讀更多)
如果你也曾在初中的生物課上解剖過牛眼,就會認同最具備條件背叛的是眼睛。首先,要獲取一顆牛眼,必須向菜巿場的牛肉販子預訂,在指定的時候與同組的小友一起把它鄭重地領回來,好像接回一隻共同的寵物。 (閱讀更多)
成為素食者,並不是我的決定,而是身體給我的訊息,或,設定的界限,但,也有可能,那只是遵從另類療法,給長了腫瘤的人的建議——腫瘤擅於汲取蛋白質,戒掉肉類是遏抑腫瘤生長的必然方法。 (閱讀更多)
無名的阿伯,到了無色無味無聲,不知何故仍然無人無物的年齡,只配有姓氏而沒有名字,被配給「老梁」這個比號碼更沒記憶點的稱謂。當有人說起「一個女人」,你會追問是甚麼類型的女人,從頭髮,身材,高度,甚至對某部位的意見,除了呎吋、目測質感、與地心吸力的張力關係拉扯出的衡量狀態也能被一一揭發;可愛,鄰家,性感,商務,胖也有貼近吸引抑或貼近厭惡的光譜的經緯指標,務求點出最精準最獨到的形容去達至一個所謂真實的女人。「梁伯」就只是一個阿伯,大家心目中那個「阿伯」。觀看、臆想,關注的輕重有差別,但都是充斥歧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