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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自然香】乳癌不是末日——西西、桑塔格、艾倫瑞克

其他 | by 蘇麗真 | 2023-03-08

乳癌是全世界婦女,也是香港婦女最常見的癌病,發病率隨年齡上升,香港每年有三千五百多宗乳癌新症,現時本港乳癌患者年齡中位數為五十四歲。乳房是一個腺體的器官,由乳腺組織、脂肪、結締組織組成,當婦女懷孕時,乳腺可以製造和分泌乳汁喂哺嬰兒,但當乳腺細胞失控分裂和生長,就會形成腫瘤,乳房內的惡性腫瘤就是乳癌。乳癌會侵襲乳房組織,擴散至腋下淋巴腺,以至身體其他部位如肺部﹑骨骼﹑肝臟甚至腦部,損害受感染器官的功能,更會威脅患者生命。手術可說是治療乳癌的關鍵元素,包括全乳切除術(mastectomy)、局部乳房腫瘤切除術(lumpectomy)等。女士在接受全乳切除後,可在術後立即進行乳房重建手術。今期介紹的三位女作家,正正經歷過切除乳房的手術,然而乳癌並非末日,她們無不憑強大的求生意志戰勝癌魔。

樂隊per se聯乘各區獨立書店 推末日企劃共組「最終の本」書單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2-11-22

將於下月舉行成軍十周年演唱會的樂隊per se,最近與全港超過二十間獨立書店聯乘合作,以「末日」作為主題,邀請書店店主與店員各自分享「最終の本」,讓樂迷與讀者藉此從文字出發,想像末日將至面對的抉擇,思考未來的路該如何走下去。

末日絕境與太虛幻境──專訪駱以軍《大疫》

專訪 | by 崔舜華 | 2022-12-06

駱以軍最新長篇小說《大疫》,有如一洞深不可窺且分歧為無限螞蟻窩的龐複迷宮,讀者隨著小說家的引誘,像是懵懂孩童一路跟隨著吹笛人,舉步涉入那神隱魅現的故事森林。《大疫》體現了小說家最繁華的敘事技藝,以及某種變形的存在主義式的創作關懷,且鞣合了跨領域的知識元素。或可說,《大疫》是一部科幻意味濃厚卻不止步於科幻邊界的作品。而駱以軍動用了小說家所能具備的無所不用其極的心智能量,疊加建造出一則則極度炫目而又至深哀傷的小說謎,有心解謎者,且隨小說家之自道,解答屬於各自身靈內部最隱密的慾望、哀告與創傷。

眾聲喧嘩《只不過是世界末日》:留下來的人帶著罪疚、疑惑、麻木,生活下去

劇評 | by 馮曉彤 | 2022-08-22

由眾聲喧嘩創作、方祺端執導的《只不過是世界末日》,改編自法國著名劇作家尚.李盧克.拉高斯(Jean-Luc Lagarce)的《It’s Only The End of The World》,今年8月5至7日在香港兆基創意書院多媒體劇場上演。劇作講述多年前,一語不發就背棄家人出走的遊子,在發現自己患上絕症之後,重返舊地與家人見面。乍聽起來,遊子似乎是全劇的中心主角,但愈看下去,愈是發現劇本慢慢傾斜到他家人。他們被黑暗的絕望慢慢啄食,帶著罪疚、疑惑、麻木,生活下去。

看在哀樂無名的晚秋:十至十一月德國電影選

報導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1-10-27

在「獅子山」和「圓規」兩場風暴遠走以後,香港地終於迎來秋意。在這哀樂無名的季節,《虛詞》編輯部為你精選德國電影節(KINO/21)以及百老匯院線幾部異國電影,在大銀幕上一一飛越極權社會、科幻末世、異色派對,在密陽和微涼的晚秋倒抽一口「涼戲」,在笑與淚中洗滌心頭的鬱或躁。

【無形.初登無形也不驚】〈殺狗〉、〈六節詩:末日設想〉

詩歌 | by 韓祺疇 | 2021-05-14

今期《無形》特意邀請幾位優秀的青年作者,於災難時期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詩人韓祺疇的兩首作品〈殺狗〉和〈六節詩:末日設想〉,彷彿孤獨之中一把上膛的步槍,正在恭候末日的降臨。

《生命之光》:愛的冒險

影評 | by 失・逃 | 2020-09-18

末世氛圍籠罩一段自我放逐之旅,一對父女苟延殘喘的流浪,誠如片中主角所言,這是一段愛的冒險。

【虛詞.酒店有落】酒店有落

小說 | by 貓與大海 | 2021-09-27

寶儀一動不動,直直盯著焚化爐上關上了的閘子,直至看到了裡頭的熊熊火焰,火苗還倒映在她死灰的瞳孔上,不斷吐出因為離開火源而瞬間熄滅的火屑。她看到熟悉的丈夫的嘴唇被濃煙蒸乾了水份,變得乾癟癟的;皮膚從每隻手指或腳趾開始向軀干燃燒,她嗅到了濃烈的燒焦的味道;她還想起了惹笑的頭髮著火的卡通人物的影像。

朗天 X 盧樂謙 X 三木 X 吳傲雪:末日與奇蹟同在,直面恐懼方得自由

報導 | by 黃柏熹 | 2021-09-23

「虛詞.無形」早前舉辦「所畏何事:恐懼、末日、自由」講座,邀來朗天、盧樂謙、三木與吳傲雪,討論運動中的恐懼,以及面對這些恐懼的方法。講者提到,透過直面和超越恐懼,我們才能直視真實,從而獲得自由。

【虛詞.說好的世界末日呢?】世界末日:外在的消亡還是抽離的覆滅?

散文 | by 胡雅雯 | 2019-12-27

但所謂「末日」或許仍有另外一種,那與其說是人類共同等待的、世界覆滅的結點,不如說是每一個人生命裡萬劫不復的時刻;它不似災難片中那個被超級英雄拯救或無力拯救的外部世界,不似小行星擦肩之後再彈回的星球撞擊——世界此後悲情地消亡,它亦可以是主體自願從世界之中抽離的絕望時刻,如星光在夜空裡暗淡、泯滅之際——世界仍在,但只對於他者而言。

【虛詞.說好的世界末日呢?】走在世界盡頭的孩子

小說 | by 邱冰瑞 | 2021-06-24

曾經在這裡度過美好的時光,做夢也沒想到有天回來,再也沒有快樂,也沒有了對長高的期待。身處埋土技術學院的主角,被末日士兵重重包圍著,唯有逃亡,才有生機。閉著眼睛一直跑,不知已跑了多久。夢中,我們推翻暴政,重建社會,各得其所。醒來的時候,現世依舊。

【無形.說好的世界末日呢?】末日記憶與輪迴劫

散文 | by nico tang | 2019-12-20

當我們一日學不懂怎樣與地球,即大自然共生共存,繼續妄想自大地以萬物之靈自居,我們便要一直在這個「末日」輪迴中受苦受難。又或許,只有放下「人類」這一種執著,才能如佛陀般,超脫於這種屬於「地球」的「靈魂」的輪迴之劫。

【無形.說好的世界末日呢?】專訪林超英:生物本該求生,死也要講道德

專訪 | by 黃思朗 | 2020-05-12

從16歲瑞典女生Greta Thunberg獲選美國《時代》雜誌年度風雲人物,足以證明氣候問題備受全球關注。然而,當權者的執迷不悔,與氣候變化帶來的危機,同步催化著世界末日的降臨。沒有人確實知道最終能做到甚麼,改變甚麼,但林超英保持著的信念,是「生物本該求生」。有些事情,非只想著成功才去做。

【虛詞.說好的世界末日呢?】末日夢境——黃綠之靈

小說 | by 徐梓琦 | 2019-12-14

『人們對著自己手造的霓虹神像,虔誠地跪拜禱告,然而警訊已經出現,在逐漸成形的話語裡,警訊中寫著:「先知的話語是寫在地鐵的牆上、以及出租公寓的大廳裡」,在各種沉默之聲中低迴不已。』

【無形.說好的世界末日呢?】候鳥

小說 | by 梁莉姿 | 2019-12-11

午後,明微經過橋間,終於看到了——一隻隻鳥的屍體橫陳在橋上,沒有彈跳,沒有躍動,就這樣,靜靜的,眼目圓渾,像小豆子。

【無形.說好的世界末日呢?】潛行

小說 | by 洪昊賢 | 2019-12-06

那時候,啤酒已經發酸。我們決定抽籤,讓運氣不好的那個人去探路。一座災後的空屋,被野豬踐踏過的花圈,泥土很刺鼻。河裡有蝌蚪、染血的棉花、子彈殼和針筒。禿鷹從低空飛過,水從頹圯中湧出。

〈無題三則〉──給K

詩歌 | by 韓祺疇 | 2019-12-02

那是炎症一般的語言 / 傷口長成了肉,但我們知道沒有甚麼真正在痊愈

【無形.說好的世界末日呢?】末日近了?

無秩序編輯室 | by 無形編輯部 | 2019-11-29

「世界末日」呼喚人們對時間和生活的想像,因為迫切,所以想像。2019年,香港的動盪之年,《無形》編輯部以至我城香港,都在經歷一段疼痛的時期。今期《無形》邀來本地劇作家陳炳釗,講述一段在我城烽煙四起之際坐飛機到另一個城市,卻有倖存感覺的「末日之旅」;對神秘學有所研究的媒體人鄧烱榕,講述「末日」揭示的可能的文明浩劫。 末日既是想像,當然也有文學涉足的空間。80後詩人陳暉健的〈世界末日〉和90後小說作者洪昊賢的〈潛行〉,各自以不同取徑,以文學創作回應末日的諸種面相。末日大概是人類不能逃過的命運,但林超英在專訪裡斷言拒絕袖手旁觀,只因身為大自然生物的一份子,努力掙扎求存也是我們的責任。在此躁動時代,末日感油然而生,在這漫長黑夜裡,但願我們一起做個守夜的人,守護我城。

單腎馬與壞駱駝的對目

小說 | by 曾繁裕 | 2019-09-23

駱駝原計劃的台詞,是問她喜不喜歡,她若說喜歡,他便說:「我問的不是花,而是……」此刻,他艱難地以蹄和牙齒拉拉扯扯、舌頭吞吞吐吐,把幾朵小花別在白馬的鬃毛上,希望讓她知道他的意思。

【字遊行.法國昂熱】世界末日到了麼問我終結會如何

字遊行 | by 李挽靈 | 2018-12-15

昂熱很小,徒步一天可走完市中心。昂熱城堡位處火車站附近的曼恩河畔(La Maine),收留我的主人家Eddie住在相反方向的東北邊,我從他家裡出來,徐徐穿過市中心高低起伏、保留了中世紀格局和少量木骨架建築的窄小密集街巷,來到城的另一邊山岩頂上的昂熱城堡,也不過30分鐘光景。跟其他大部份如文藝復興風格的盧瓦爾河谷城堡(Châteaux de la Loire)不同的是,昂熱城堡屬中世紀風格且兼具軍事功能,這從其高居臨下的位置以及仍然聳立的城牆和高塔可看出來。

那個早已發生過的世界末日

小說 | by 蔡俊傑 | 2019-01-03

他老是提起那個世界末日的場景,然後一如往常的被大家忽略,只是做夢、不要幻想了、你再繼續扯爛啊⋯⋯真的,到後來他也不太相信自己了,一直不斷地重複描述,講得太熟了,最後有太多細節被磨亮,失去了隨時都可能因記憶而斑駁的真實感,反倒像是事先準備好的大量製造的器物,每一個都色澤飽滿,形狀大小相符合,沒有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