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臉》時的蔡明亮無疑在重施故技,卻為羅浮宮注入了新的意義。
當代舞的主題空間,讓藝術家以他/她選擇的方式,描述大歷史以外的個人史,尋找書寫平權的可能性。但基於媒介差異,自傳式舞蹈的成立可能比自傳寫作或自畫像困難得多。
「自決」這個詞,或被以為是「自己決定」,但其實,它的本義是「自殺」。不難預計,這樣悲壯的行動理應迎來悲劇的結局——原作《紫釵記》因戲曲傳統及照顧觀眾之考慮的大團圓結局,在《紫玉成煙》中被揚棄。
人為甚麼要到外國去?在藝術上,多數是為了吸收新的元素,故而許多藝術家都會尋找駐場(residence)的機會。黃碧琪和毛維兩位獨立舞蹈家,受到西九文化區邀請,參加「Creative Meeting Point」的海外藝術家駐留計劃,將在三年之內訪問西班牙巴塞隆拿三次。今年是第一年,兩位舞蹈家將有兩星期,去自由探索和發掘自己感興趣的題目。
死亡是一段靈動的時間?死後世界是停止運作的世界?人們莫不留意一個城市瀕死的狀態:受創、掙扎、重擊、垂死……新聞事件直觀地將其呈現。香港,惶然無措且憤怒地接收著這些信息,如同被處以極刑的囚徒站在刑具前,全部思維都濃縮於死亡節點以前的時間,無一日不在死生的結界處擺盪。煎熬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