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這首詩會如此貼合當下的香港,無論是德國詩人布萊希特還是香港詩人翻譯家黃燦然。台灣詩人鴻鴻把它發佈在自己的臉書上,台灣歌者王榆鈞在香港訪問時,把它譜上曲,配上一支木吉他刷刷,沙啞地吟唱出來,不像輓歌,像戰歌。 (閱讀更多)
由香港文學生活館主辦的「自宅字築」是個令人不無觸動的文字跟裝置藝術對話的展覽。觸動,乃因文字跟裝置之間本易流於自說自話,但今次先不論哪一方處於對話的上把還是下把位置,似乎都在真誠對話,無論是温文含蓄,還是吶喊控訴,都給展覽主題有效統攝成閃亮的溝通脈絡。 (閱讀更多)
城市當代舞蹈團今年五月的大型製作《冬之旅‧春之祭》,重演兩個黎海寧作品,分別是上半場的《冬之旅》和下半場的《春之祭》。演出開始,鋼琴伴奏李嘉齡和男低中音黃日珩進場,舒伯特《Winterreise》組曲響起,沉厚的德文歌聲在凋零的枯樹佈景前迴盪。資產階級(bourgeoise)品味的氛圍,在重視本土、平權的今天,欣賞它可能不很追得上時代,但是對在殖民時代長大的我來說,它是多麼的熟悉。從此兩作品起到千禧後十年,黎海寧的舞蹈代表了一種特定的時代品位;《冬之旅》和《春之祭》的重演,尤其突顯香港文化之轉變,當中流行文化對藝術深度的衝擊,是香港、以致全球藝術工作者必須面對的狀況。 (閱讀更多)
大館當代美術館目前正在展出《表演社會:性別的暴力》,題目對香港人來說聽起來十分聳動,策展人Susanne Pfeffer在概述裡表明這個展覽要探討的,是結構的暴力。談性別的暴力好像離不開女性主義思潮,籠統地說,女性主義至少經歷了三波轉折,同志運動和酷兒理論亦不斷發展,故此,即便是性別論述也能有多種立場和切入點,慶幸的是,從藝術品中不難看出藝術家各自的定位和觀點。 (閱讀更多)
記得當日出席展覽「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的開幕後,到了附近的餐廳晚飯,在旁的一枱客應該是戲迷,剛聽過阮兆輝、秋孟的開幕講座,然後你一言我一句,語氣帶點權威,除了討論誰與誰的唱法外,還提到文化博物館中的粵劇照片出錯,又說戲曲中心的導賞只作建築上的解說,而不講解劇目等,當然,我無法考證當中的真偽,因他們所熱衷的唱唸範疇,正是我所陌生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