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林日曦是個矛盾的人,性格孤僻,卻活躍幕前,他肯定不曾有強烈的表演慾,卻偏偏搞了一個「細聲講」,一個人站在台上「咦咦吟吟」。如果黃子華的「棟篤笑」是孤獨、自嘲,林海峰的「是但噏」是隨性、親民,那麼林日曦的「細聲講」則是自我縮小,縮小得近乎膽小。 (閱讀更多)
比如說,1981年麗的時期的武俠劇《蕩寇誌》的主題曲《你心澈悟時》,黎小田是用兩個短音結尾,甚是奇特,而詞人因應這特點,填了「可有仇人,背後……下手」!配合得妙到毫巔。 (閱讀更多)
打開my little airport的playlist,總會在他們的音樂中找到那份苦澀的共感,以及,那份在苦中感受逍遙的難得滋味。近月來,mla相繼發佈了三首新歌:〈今夜雪糕〉、〈吳小姐〉、〈K同學〉,每一首依舊充滿了mla獨特的故事性和時代觸覺,從自我的意識和生活空間出發,見證著反送中事件的細節點滴。在圍牆內找出缺口,缺口中播放的音樂,撫慰著我們苦難的人生。 (閱讀更多)
誰都沒有想到這首詩會如此貼合當下的香港,無論是德國詩人布萊希特還是香港詩人翻譯家黃燦然。台灣詩人鴻鴻把它發佈在自己的臉書上,台灣歌者王榆鈞在香港訪問時,把它譜上曲,配上一支木吉他刷刷,沙啞地吟唱出來,不像輓歌,像戰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