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古佬」雄仔叔叔看過《鐵行里》綵排寫來隨筆。沒有打針無法進場觀演,他由城市空間、人情聯想到權力關係,也在腦海重構九十年代,陳炳釗一台獨腳戲中,等待的一個哈維爾。歷史與記憶在離散,身份在潛行,他信我們總會領略到無權勢者的力量,守護記憶中的原鄉。
今年年初,「講古人」阮志雄(雄仔叔叔)推出第三本個人詩集《Some Kind Of A Mood》。本來打算在2019年出版,剛好碰上社會運動,曾經想過擱置出書計劃。延遲兩年,用集子裡的詩向青春致敬,雄仔叔叔說:「所有愛情嘅開始都有詩。」
彭倩幗把阮志雄(雄仔叔叔)的詩集《Some Kind Of A Mood》封面的卡式帶拆下來,插進辦公室的卡式帶播放機內,透過播放機的透明窗口,看到卡式帶上的塑膠帶緩緩旋轉,轉了數圈,轉出了一陣悠揚的歌聲,唱著: we have no word means we have one word say,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