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竟然還沒有想過,那可能是最後一次可以體現自己心意的投票行為。
夏天最適合遺忘,有人這麼說過。那段在馬德里的回憶,那些曾經無從考究的激動,回看才發現從前願望的可笑。夏天果真是個適合遺忘的季節。
我是一個脆弱的人,我需要遠離這些生物。
第二次來花蓮時,天氣仍然是陰沉沉的,人心中不禁暗疑:這是受到中央山脈永恆的庇蔭嗎?然而彼時狀況連連,一下子切斷了感動的思緒:我與大熊剛從一家八字不合的旅舍落荒而逃,拖著大包小包站在馬路口,「累累若喪家之狗」,望著工作日下午空曠異常的馬路,才知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