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楓傳來影評,指自己被電影《看我今天怎麼說》打動,表示:「電影採取平視的角度、含蓄的敘述風格⋯⋯讓人物透過影像與聲音自動講故事⋯⋯讓觀眾體驗聾人的聲音地景!」觀畢即激發洛楓思考兩個議題:一,科技能否帶來自由與平等,「人工耳蝸」的出現令堅持使用手語者容易被視為異端;二,何為聾人圈子的「異質者」,使用口語或手語者雙方有否彼此尊重和容納。電影探討何謂平等、尊重與共融,是日常生活的相處、人情的建立和自我的長進,鼓勵觀眾懷著面對生命限制迎難而上、找尋出路的勇氣。
南哥用魚骨撩緊牙嘅時候,阿成同佢講,晏晝自己有個親戚過嚟,叫佢幫手帶一帶。電視度,第一場馬啱啱跑完,茶餐廳裡面,大家都「X」一聲。喺「七仔」嘆多一陣冷氣,拎住罐青島,喺門口食埋支煙。見唔到「黑仔」。笠返個死人頭盔,爬兩層樓梯,繼續搵命博。34度,個新人乜柒都唔識,佢自己一邊燒,仲要一邊教,南哥都唔知自己到底流咗幾多汗,佢覺得個人似個天氣咁濕滯。
畫一條橫線做比例尺,假如最左方是日常用語,純文學就會拼命往右逃越遠越好,因為純文學就是要做語言實驗,就是要到達遠方,挑戰日常,這就是純文學的使命。但類型的挑戰並非跑得越遠越好,它們的比例是不一樣的,類型會在某個地方停下來,改頭換面,扭轉日常,刺激思考。恐怖小說突出日常的不可知,推理小說帶來細節觀察,愛情小說帶來日常不可能發生的愛情(當然可能只是我沒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