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從事低頭伏案工作的人,脊椎關節特別容易退化,尤其坐姿不良,更容易久坐成疾,但有哪個創作人不是長年累月低頭伏案呢?日本神級拖稿漫畫家冨樫義博,台灣愛情小說「教母」瓊瑤,美國文學代表《白鯨記》的作者梅爾維爾,都有一條捱壞與磨蝕的脊骨,這可能是換取心血傑作的必須條件。 (閱讀更多)
位於南歐中心的薩拉熱窩,在宗教與文化上卻是歐洲與亞洲之間,戰爭的痕跡一直存活在這個城市,這裡在克羅地亞族的天主教徒,有塞爾維亞族的東正教徒,有波斯尼亞族的穆斯林,他們信仰不同的神,但當他們要說不用客氣或請的時候,他們還是會說:「我祈禱。」這彷彿是語言對人們的譏笑。 (閱讀更多)
詩人古蒼梧日前離逝,作為晚輩的何福仁撰文悼念,形容他是世代少見的通才,文學藝術無一不精,博學深思,且低調謙厚,跟他交談,往往獲得啓發,至今仍記得彼此認識之初,對方介紹他讀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等書。 (閱讀更多)
新的時代已來,走進誕辰,竊喜新世紀伊始。鄭點、無皮蛇、李曼旎以詩作迎接新的世界,沿著邊緣裁減,裁減出一個更具體的深淵。 (閱讀更多)
讀過村上春樹的艾雷島遊記後,「我」受到啟發,回到自己的出生地,那個南方威士忌小鎮拍紀錄片。開埠初年,小鎮曾經盛產香料,後來商人紛紛轉為釀製威士忌,巔峰時期曾有數十間私人或家族持有的蒸餾廠,但隨著鎮上居民會跟威士忌原酒一樣逐年蒸發的詛咒,風潮不再,鎮上只剩下最後一間威士忌廠。南方小鎮的威士忌,在帶著海風的鹽份與蘋果的清甜之間,還有泥土、煙和血肉的味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