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哪時開始,一直找不到出口,關於痊癒與遺忘的可能,文滴、鄧小樺、律銘以詩,寫相繼消失的美好事物。森嚴的沒藥,飄渺的沒藥,眾生依舊紛擾,原來人是無法重複橫越相同的馬路。 (閱讀更多)
新年有何新改變?麥嘉悅從潛伏多年終於要冒出頭的智慧齒談起。不得不拔的智慧齒,像神在構造人體時悄悄安排我們演練擁有又失去的過程。人為甚麼要安放祖先的骨灰,怎麼不隨便撒撒?就是想有一個痕跡。而空洞的牙肉是無名碑,紀念存在過的牙齒。 (閱讀更多)
站在外表嶄新的中環街市身前,想像著在十九世紀未的黃昏時刻發生在它身邊的情景。吉士笠街在一百多年前被本地人叫做「紅毛嬌街」,即是紅毛嬌曾居住過的地方。紅毛嬌是「蜑家人」,傳說她做過海盜,又賣過鴉片。後來她結識了美國商人「占士」,成為了他的情婦,搬到岸上居住⋯⋯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