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為張愛玲的百年誕辰,她那華麗的文字和顛簸起伏的人生,又再成為大眾熱論的話題。作為張愛玲作品唯一合法繼承人的宋以朗,與兩岸三地聞名的「張學」研究者許子東教授,上月在書展舉行的講座,大談「張學」的發展與展望,以及如何看待這些年掀起的「張風」。
當年經歷過香港淪陷的張愛玲,寫下名篇〈茉莉香片〉。將小說「二創」,放在2020年的香港,如作者徐軼南所說,一個華美的但是悲哀的城,丹朱和傳慶的故事,又見證著另一個紛亂時代。
許鞍華改編自張愛玲成名作〈沉香屑.第一爐香〉的電影即將上映,招文軒以「張迷」身份,寫下對祖師奶奶的愛與恨。
張愛玲筆下的不朽名著《傾城之戀》,曾借白流蘇與范柳原的淒美情事,寫盡了香港上世紀的炮火歲月。來到2020年,另一個動盪時刻,當城市再度傾覆,鄭展熙以重寫小說形式,將原著改寫成《傾城之戀2020》,情節似曾相識,歷史是否一再重演?
邁克談張愛玲,話題落在馮睎乾整理的張愛玲晚年未完成散文《愛憎表》,「讀者有幸再一次漫遊祖師奶奶的童年和少女歲月,夕陽無限好的unplugged版在手,除了可以對照《私語》和《小團圓》,還能够找到種種夾縫裏的小趣味。」《愛憎表》裏引了兩句《葡萄仙子》歌詞,後者乃是中國流行曲之父黎錦暉一九二二年編寫的兒童音樂劇,原來張氏曾在《金鎖記》寫過,一九七六年寫給鄺文美的信上再提過一次,九十年代初散文又提,想來都與張愛玲念念不忘的童年回憶大有關係。
酒店可以是青春的,是迷宮的,是宗教的。酒店在潘國靈筆下有無限可能,還讓他想到酒店的房間號碼。經典的2046房間、《末日酒店》內的107號房間、白流蘇在〈傾城之戀〉入住的一百三十號房間...其實,潘國靈也曾寫過以酒店為場景的小說,且暗地裡把一個認識多年的女子的生日日期化作小說中的房間號碼。知道答案的話,且當作一個暗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