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弘毅未及拜讀葛綠珂之詩,葛綠珂便因癌症逝世。近日他借閱《野鳶尾》,被廖偉棠「詠物的內涵是詠神」的評論一言驚醒,當他再讀〈退隱的光〉時,發現葛綠珂演繹著文學的神話,甚至將自己活成了神話。這令他聯想到臧隸的〈詩已將世界分為兩半〉,當中無窮遞歸的數列若要套用在詩歌上,葛綠珂或會說:詩就是那通項公式,那不斷被傳頌,甚至指向自身的神話。 (閱讀更多)
因為作曲人林家謙Demo的一句,Gin Lee(李幸倪)邀請周耀輝填出〈後人類的美麗與哀愁〉。姚慶萬回歸到川端康成的《雪國》解析歌詞,可見周耀輝寫出人的兩難:我們得到渴望的美麗,同時承受不少磨難。他認為周耀輝希望聽眾學會選擇,然後堅定內心,跨過美麗和哀愁的困局後獲得一種自由,而非立於原地不進不退。 (閱讀更多)
1957年,卡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的大名在香港、台灣不逕而走,其中篇小說《異鄉人》由於被沙特深入討論,廣受關注,成為存在主義小說經典。今期《方圓》以此作為主題,由李敬恒和楊彩杰的《異鄉人》閱讀經驗出發,連結到不同作家的文本互涉,再由朗天的論述文章串連分析《局外人》及《麥田捕手》,構成一個局外人的系譜。 (閱讀更多)
「漫畫」這個詞,我們首先可能聯想到日本動漫,而在中國最早使用「漫畫」二字的是豐子愷。他的畫作「逐期刊登在《文學週報》上,編者代為定名曰:『子愷漫畫』」。他在〈我的漫畫〉一文中解說過「漫畫」的意思:「漫畫二字,望文生義:漫,隨意也。凡隨意寫出的畫,都不妨稱為漫畫,因為我作漫畫,感覺同寫隨筆一樣。不過或用線條,或用文字,表現工具不同而已。」由此可見,漫不是「求其」,只是未必有很嚴謹的計劃。豐子愷準確地指出漫畫和文字的差別,也代表他了解這兩個媒介的微妙關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