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學館出版的新書《文學看得開〈作品篇)》,鄧小樺從經典名著《百年孤寂》說起,談到書中令人神魂顛倒的孤獨形態、魔幻和現實之間的關係,以及此書之於現今世代的意義。不論古今,原來在壓抑的時代,我們總可以憑藉想像力找到自由。 (閱讀更多)
〈情定唐人街〉作為林夕在2023年的第二首作品,是為述說港人移居的懷舊小調。四葉配合MV解析,認為曲中先借用〈桃花源記〉典故,聽眾猶如武陵人長居於此桃花源,久而久之卻意識到懷舊的傷痛,舊家已不復得,此地恍如失樂園,但他認為林夕想藉此寄語港人要認清飄落的是落英還是雪,情定方可開始,找到回歸家園的路。 (閱讀更多)
看過原作甚具諷刺意味的詩句以後,我們可以肯定地說,杜撰作不但未能把握原作的意義,甚至恰恰與其違背。因為如果要用一句說話歸納原作的主題,應為:「我們何其『不』幸運,不確知自己生活在甚麼樣的世界。」的確,辛波絲卡常以自然生態入文,也表現了對觀察萬物的熱情,但這種熱情,是基於她對知識的好奇心,近日出版的辛波絲卡傳記中文版《辛波絲卡:詩、有紀念性的破銅爛鐵,以及好友和夢》,裡面有提到辛波絲卡在她的讀書專欄「非必要閱讀」中,介紹最多的不是文學書籍,卻是各種各樣的科普書、指南,範疇包括但不限於:自然(譬如,關於蜻蜓或蝴蝶的書)、歷史、人類學等等,她甚至認為費曼的《費曼物理學講義》是她讀過最有趣的書籍之一。[註2] 像她這樣的一位讀者,怎麼可能會寫出「我何其幸運/因為我不是氣象學家/不用知道雲彩如何形成或氣流裡有甚麼成分」? (閱讀更多)
故事與說理,固然屬於兩個層次,把明顯不同的層面置入角色的遭遇、他們之間的衝突、處境的變化發展等,與其說會帶來抽離的效果,鼓吹讀者進行相關主題的思考,時刻意識到敘事的意圖和局限,不如說是一種精心布置的風格。用得好的話,便宛如將邏各斯(logos)和迷思(myth)兩大人類文明的表達式,交叉運用,相互配合,宛如《莊子》所謂的兩行之道。而昆德拉在其創作黃金期(六十至八十年代),庶幾近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