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作曲人林家謙Demo的一句,Gin Lee(李幸倪)邀請周耀輝填出〈後人類的美麗與哀愁〉。姚慶萬回歸到川端康成的《雪國》解析歌詞,可見周耀輝寫出人的兩難:我們得到渴望的美麗,同時承受不少磨難。他認為周耀輝希望聽眾學會選擇,然後堅定內心,跨過美麗和哀愁的困局後獲得一種自由,而非立於原地不進不退。 (閱讀更多)
1957年,卡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的大名在香港、台灣不逕而走,其中篇小說《異鄉人》由於被沙特深入討論,廣受關注,成為存在主義小說經典。今期《方圓》以此作為主題,由李敬恒和楊彩杰的《異鄉人》閱讀經驗出發,連結到不同作家的文本互涉,再由朗天的論述文章串連分析《局外人》及《麥田捕手》,構成一個局外人的系譜。 (閱讀更多)
「漫畫」這個詞,我們首先可能聯想到日本動漫,而在中國最早使用「漫畫」二字的是豐子愷。他的畫作「逐期刊登在《文學週報》上,編者代為定名曰:『子愷漫畫』」。他在〈我的漫畫〉一文中解說過「漫畫」的意思:「漫畫二字,望文生義:漫,隨意也。凡隨意寫出的畫,都不妨稱為漫畫,因為我作漫畫,感覺同寫隨筆一樣。不過或用線條,或用文字,表現工具不同而已。」由此可見,漫不是「求其」,只是未必有很嚴謹的計劃。豐子愷準確地指出漫畫和文字的差別,也代表他了解這兩個媒介的微妙關係。 (閱讀更多)
「身體年輪」跟其他社區舞蹈計劃最大的分別是︰蹲點和固定班底,三年間,幾位專業舞者跟同一班長者相處 (期間有新舊人出入),和同一個社福基構合作,建立較深厚的關係及信任。跟八或十二堂工作坊為單元的操作很不同,「不加鎖」有了時間作為厚墊,經年的專注,我們可以細看「身體年輪」如何實踐社區舞蹈及為長者帶來怎樣的藝術經驗,作為以後的參考。 (閱讀更多)
《大亨小傳》不但是美國文學的經典傑作,更得世界各地文人的青睞,如村上春樹便為之迷戀,要親自將之翻譯。村上曾言:「如果只能選擇一本,我會毫不猶疑地選擇《大亨小傳》。若不是因為費茲傑羅的小說,我不會寫出今天這樣的文學作品。事實上,我甚至可能根本不會寫作。」可見村上春樹認為這本小說對他日後的創作至關重要;而故事中瑰麗的場景、男女主角情感細緻的流動,以及字裡行間對浮華世界與人性貪婪腐敗的刻劃,也令無數導演、編舞為之傾慕,爭相將之帶到鏡頭前或舞台上,與觀眾見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