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這個詞,我們首先可能聯想到日本動漫,而在中國最早使用「漫畫」二字的是豐子愷。他的畫作「逐期刊登在《文學週報》上,編者代為定名曰:『子愷漫畫』」。他在〈我的漫畫〉一文中解說過「漫畫」的意思:「漫畫二字,望文生義:漫,隨意也。凡隨意寫出的畫,都不妨稱為漫畫,因為我作漫畫,感覺同寫隨筆一樣。不過或用線條,或用文字,表現工具不同而已。」由此可見,漫不是「求其」,只是未必有很嚴謹的計劃。豐子愷準確地指出漫畫和文字的差別,也代表他了解這兩個媒介的微妙關係。 (閱讀更多)
「身體年輪」跟其他社區舞蹈計劃最大的分別是︰蹲點和固定班底,三年間,幾位專業舞者跟同一班長者相處 (期間有新舊人出入),和同一個社福基構合作,建立較深厚的關係及信任。跟八或十二堂工作坊為單元的操作很不同,「不加鎖」有了時間作為厚墊,經年的專注,我們可以細看「身體年輪」如何實踐社區舞蹈及為長者帶來怎樣的藝術經驗,作為以後的參考。 (閱讀更多)
《大亨小傳》不但是美國文學的經典傑作,更得世界各地文人的青睞,如村上春樹便為之迷戀,要親自將之翻譯。村上曾言:「如果只能選擇一本,我會毫不猶疑地選擇《大亨小傳》。若不是因為費茲傑羅的小說,我不會寫出今天這樣的文學作品。事實上,我甚至可能根本不會寫作。」可見村上春樹認為這本小說對他日後的創作至關重要;而故事中瑰麗的場景、男女主角情感細緻的流動,以及字裡行間對浮華世界與人性貪婪腐敗的刻劃,也令無數導演、編舞為之傾慕,爭相將之帶到鏡頭前或舞台上,與觀眾見面。 (閱讀更多)
死亡與源頭,是每一個詩人不可避開的主題,在葛綠珂這裏,更是由始至終纏繞一生。對於迷戀死亡書寫的葛綠珂來說:沒有一語成讖這回事,她活了八十歲,是大多數自殺的自白派詩人的好幾倍,這是一種神奇的魔術:她把源頭書寫召喚過來,保護了她的死亡書寫,祛除了自己和讀者都不免的死亡情結。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