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香港經歷了一個硝煙彌漫的星期日:示威者右眼中彈致盲,警察冒充示威者在人群內肆意毆打、抓捕,葵芳地鐵站裡無法散去的催淚眼,與太古地鐵站裡那一連串近距離掃射,讓每個仍抱有良知的人內心既痛苦又憤怒。詩人廖偉棠、曹疏影、淮遠、關天林紛紛用詩歌記錄這一切:「時間到了/ 所有光明射進我眼球 / 然後熄滅……」
西九戲曲中心今年初正式開幕,作為開幕演出的唐滌生《再世紅梅記》,乃於1959年9月14日在利舞台首演,兜兜轉轉一甲子,60年來依然魅力不減。除了文辭優美、意境邈遠,人鬼戀的故事更沿襲中國文學傳統,透過無拘無束的幽玄事物,抒發對現實的不滿或憤懣,其來有自。無巧不成書,香港文學館策劃以《再世紅梅記》為藍本的「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展覽,邀請六位藝術家搭配六位詩人就《再世紅梅記》的六個分場進行詮釋與創作,「六六六」的巧合對比政府「七七七」的定數,就相當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