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帆銳意跨越種族界限,故這套音樂劇除了沿用一些非洲音樂、以非洲話唱歌,更引入來自五湖四海的角色,如越南、非洲、巴基斯坦等,通通都不是香港人,這正反映了重慶大廈的真實狀況,背負著不同過去的人,都曾在香港聚集。張飛帆說,「香港一直住了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人,即使我們去重慶大廈,最多都是去吃吃咖喱而已,但真正在裡面生存的人面對著甚麼、經歷過甚麼,我們只能靠想像。」故張飛帆豐富了每個角色的過去,他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各自掙扎著,為了自由不得不付上代價,唯獨記者簡慧詩是相對自由的「局外人」——在原著裡,她本在重慶大廈的志願機構工作,但改編後卻成為富裕、受高等教育的記者。張飛帆解釋,這代表「香港人」的眼睛,以此理解、關懷外面的世界,亦象徵小小的希望,即使最後甚麼都改變不了,也並非毫無價值,「這幾年很多香港人的無力感都很重,即使我們改變不了世界,但多一個好人,或者多一個幸福的人,世界就會少一個受苦的人,這就是我們最微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