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個時代的見證人逝去,異議聲音漸漸失去,我們該從何處找回那段被埋葬的歷史?後人從書本、報章、電影,甚至遊戲等媒體裡所「看到」的歷史,能否讓我們理解到歷史的全貌及重量?在此為大家送上《返校》小輯,由查映嵐分析《返校》的電影原型:赤觸遊戲的敘事手法,亦有朗天評論遊戲與電影兩種新舊媒體的優點與不足,以及陳子雲指出《返校》作為歷史電影,導演在改編上的掙扎和權宜的後果。
獨自在恐怖中徘徊,拼命想尋找出路和答案,卻處處碰到上鎖的門,玩家漸漸累積的焦躁與疲累,正好映照主角靈魂的質地。
《返校》改編成電影後,編導的方向似乎有意比遊戲更明顯直接地,以台灣戒嚴時期的白色恐怖為主題,但陳子雲覺得它始終是商業電影,把白色恐怖收縮成,學姊的心理衝突的結果,對《返校》戒嚴時期的刻劃不滿意,也不滿足。
原來我們從來不是要避免爆炸,恰好相反,我們是要迎接爆炸,而意義炸得四分五裂不重要,情緒與感染力隨爆炸推到最高點才最關鍵。
2019年初,曾以《返校》一炮而紅的赤燭遊戲公司又推出了新作品《還願》,新作不僅在台灣、日本爆紅,這次更增加了內地發行、一度引起好評,「新浪新聞」還曾登出文章評論,認為《還願》佐以台灣腔和閩南風俗,不輸於國產的《寂靜嶺》等國風恐怖遊戲。(是的,國產不能贏,充其量只能不輸。)
放榜的匆匆一別後,我們終於在休假裡找到時間與老師小聚。雖然只是匆匆一別的半年,但他頭上的白髮和那深深刻在眼角的魚尾紋已讓他顯得格外的憔悴,令人不禁感慨歲月催人,再年輕的,亦始終敵不過時間。還記得在中學的時候,他授予我們知識,但,更多的是畢生受用的道理、眾醉獨醒的見解與知識分子的風骨;在我們面對人生決擇時,他依舊給我們樂觀的寄語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