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防空洞與地下通道的聯想,李海燕想到貝克特的劇作。貝克特在五年之間發表了《等待果陀》(1952),《The End》(1955)以及《終局》(1957)。三個作品描繪的存在,是因為經歷戰爭的蹂躪而無法復原,還是本來如此虛無?人日復日地像倉鼠般不停地跑,是因為還未察覺到重複的徒勞,還是為了忘記沒有將來的停滯?任由無力感推倒和製造改變的幻覺,哪樣更需要勇氣?也許,絕望,才是唯一的希望。
著名影星布斯韋利士(Bruce Willis)證實患上失語症(Aphasia),悄然淡出影壇。各界震驚和感慨之餘,網絡上也激起了大量關於失語症的討論。源自大腦損傷的失語症並不常見,不過,醫學以外的「失語」作為某種文化現象的隱喻則很普遍,常見於以非母語從事文學創作的移民作家,有時更被視為來自移居地文化霸權的後遺症,是一種更難「言說」的深層焦慮。
人生係漫長嘅等待,正如愛爾蘭劇作家貝克特,喺佢寫嘅荒誕劇《等待果陀》首演後十六年,先等到諾貝爾文學獎。喺唔知會唔會等到嘅等待當中,你會選擇點樣去渡過?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之無定向會客室,有小樺同好青年荼毒室嘅鹽叔陪你一齊諗,記得唔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