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下,在我顱蓋骨的下方 有一只自我法西斯的義眼 它正埋陷雷電交加大雨中 它看著我,同時看著芸芸眾生相 且不忘也望向每一個不在眼前的死者—— 我還能只是生活在誰的一場夢裡嗎? 這太過僭越的非分貪想 這屬於軟弱者的奢望
無須點火,一張白紙,也能燃燒。無須塗寫,一張白紙,也能不絕滔滔。蔡琳森、鴻鴻、三木以此為題分別寫詩。白紙的白,是抹去歷史,抹去所有敏感詞的白,也是所有光的集合,最寬闊的期待。
據說,此地曾經可以 同時兼容兩種相互牴觸的主觀性 與乎縮起手腳,揖讓而升的幾種 私家的真理? 據說它們曾經在此地 嘗試長長久久 相安無事 頤養和平
台灣詩人鴻鴻、蔡琳森,香港詩人池荒懸,紛紛為「反修例」的一系列行動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