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宥勳提出了一個檢驗寫作者對於文學這回事有沒有好好思索的問題——「怎樣區分純文學與通俗文學?」
「怎樣才算是文壇的人?甚麼是文壇?」要怎樣才算是進入了這個虛幻無影的場域?
在一個創作夏令營中,流傳著這樣的說法:所有最古怪的、難搞的同學都會被分配到 May Fung 導師的小組裡,接受「 特別訓練 」;而他們最後提交的共同創作,卻又總是出人意料得好。 所謂「特訓」,包括六點起床,晨跑,早操⋯⋯這些動作跟創作又有何關係?然而在May 的眼中,創作的自由與成長也源於紀律,這也是一名金牛座藝術家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