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三首沉重的詩。黃嘉瀛看過美國藝術家Judy Chicago和近日的奧運新聞後傳來雙語詩作,描述個人在性別認同問題上缺乏自主權,被外部各種力量所定義和控制的困境;驚雷描寫「我」在復常的社會下失語,人們卻在夜間尋求刺激,「尋找比正常更正常的事物與痕跡」,而下架過敏的書反成一種逆向行銷,他亦設問未來書架上還會剩下怎樣的書;石堯丹則迷失於虛幻夢境,時而感受到愛慾的纏繞,時而又感到肉體的無用,以至於想以暴力毀壞自己的身軀。
讀詩三首。枯毫想像一個行刑的早上,女子點了一份蛇羹,於是在蛇、古巴詩歌〈Sensemayá〉和觀世音菩薩之間,詰問暴力與救贖之間的矛盾和糾結;曾繁裕則描繪蜜雪冰城「奋斗青年」的手搖日常,即使努力也不會加工資的;石堯丹則面對巨大社會變革時,試圖通過菲林來尋求心理慰藉,「把恐懼定格於鏡內」。
肥仔看 他們的母親讚他們: 「好犀利喎,食得晒成個包」 然後她把最後一個包食掉 旁邊的人原本想請肥仔食包 最後打消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