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想寫《浮城絮語》(“Minor Than Nothing”,2020)的評論文章,因為這是很困難的工作,一來6集風格各異,實驗味濃,不易評論,二來有我認識的人,我在東京影展觀摩團認識《流浮》導演鄧朝騰,《浮城之後》攝影指導黎葦林則是我的同學和合作伙伴,然而閱讀《〈浮城絮語〉的沉溺與虛妄》(陳力行)一文,我萌生回應的念頭,近來影評界和大眾出現對《幻愛》(“Beyond the Dream”,周冠威導演,2019)的罵戰,亦令我有感要回應。嚴格來說這篇不是影評,是影評的評論。
浮城意象不斷被挪用、改編、再創造,今年港台單元劇系列《浮城絮語》,六個故事以一場地震作為原點,描述人們的震後生活,其中有幾個都蘊含香港文學的元素……
地震,在絕大部分的香港人看來,都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假如有天,香港地震如同瘟疫般,不再只是天方夜譚,我們將會如何承接它呢?港台電視31即將播出的《浮城絮語》,正是由此角度出發,以六部風格迴異的影像作品,以不同的敍事路徑,探求我城的內在真實與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