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開幕至今,documenta15 的百天展期已過了一半,李挽靈則記下一點八月初在卡塞爾短短三天的個人觀感。何以一個如此大型的國際展覽可以公然犧牲藝術性?documenta15 詰問了這西方及市場主導的傳統裡潛在的各種不公義,若以一貫的國際雙年展標準去評,documenta15 一定是不好看的,但那就完全失去了問題的重點。然而又如何要求一般觀眾了解這所有背景呢?
全球新冠肺炎疫症踏入第三個年頭,威尼斯雙年展重整旗鼓再度回歸;香港於波瀾萬丈的三年過後亦排除萬難,再度踏上世界藝術舞台。這一年的威尼斯,除了參與雙年展外圍展的「徐世琪:懸浮,香港在威尼斯」,同期展出的還有珠寶雕刻暨雕塑藝術家陳世英個展「TOTEM」,兩位香港藝術家面向世界,述說兩種不盡相同的香港身體故事。
昂熱很小,徒步一天可走完市中心。昂熱城堡位處火車站附近的曼恩河畔(La Maine),收留我的主人家Eddie住在相反方向的東北邊,我從他家裡出來,徐徐穿過市中心高低起伏、保留了中世紀格局和少量木骨架建築的窄小密集街巷,來到城的另一邊山岩頂上的昂熱城堡,也不過30分鐘光景。跟其他大部份如文藝復興風格的盧瓦爾河谷城堡(Châteaux de la Loire)不同的是,昂熱城堡屬中世紀風格且兼具軍事功能,這從其高居臨下的位置以及仍然聳立的城牆和高塔可看出來。
巴黎第二天,花都五月天天氣晴,還未想把自己關進不見天日的博物館裡,來回看著谷高地圖,心血來潮,想不如去蒙馬特(Montmartre)找愛美麗。乘地鐵二號線,過了法比安上校站(Colonel Fabien)後,眼前忽地豁然開朗:原來在不覺間,地下列車已爬上了地面,騎在二十世紀初風格的架空鋼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