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潘浩欣(Nicole)以女同志的手作為拍攝對象,展示女同志的性愛,私密、歡愉、創傷,作品名為《In & Out》,在「入」與「出」中間,是否存有第三個空間?
濱口龍介的電影以〈Drive My Car〉為核心,又穿插著同一本書裡的〈雪哈拉莎德〉和〈木野〉,以至俄國劇作家契訶夫的《凡尼亞舅舅》,幾個故事看似互不相關,卻在電影角色的層面上起了情感的互文作用。黃柏熹認為,與其說電影是改編〈Drive My Car〉,不如說是這些故事的匯聚,透過虛實故事的交疊、碰撞,那些不能言說的痛苦或未被言說的故事才得以被講述出來。故事或說故事本身,才是電影《Drive My Car》的真正主角。
「依家呢個世界就係咁,既無性,亦無愛。」八十三歲,崑南對性、對愛、對寫作的意志,從來未減分毫,他是文學界的能量守恆定律,堅信情色是生命,以致我們希冀,情色能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