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話劇團的《從金鐘到莫斯科》,編劇潘惠森發揮鬼才本色,夥拍回港出山再做導演的李鎮洲,以俄國大文豪契訶夫多則精采短篇小說取經,加以挪用、修飾、改寫、拼貼、戲劇化,信手拈來,一揮而就,揮灑自如,舉重若輕,湊合一個荒誕瘋狂又好玩的契訶夫宇宙,妙筆佳句奇想異趣皆處處,不時叫人抱腹大笑拍爛手掌,同時提醒諸君各位,現實如此荒謬,超現實如此日常,喜劇如此憂鬱,悲劇如此幽默,香港如此莫斯科,人生如此契訶夫。
榮獲今屆奧斯卡「最佳國際電影」的《Drive My Car》,陳煒舜認為這部電影是一條龐大而精巧的互文馬賽克隧道,自愛情與慾望的摹刻,至戰爭與和平的隱喻,無所不包,其面世亦與《羅生門》一樣,是作家與導演的相互造就。
水瓶座的守護星——天王星,自轉軸傾斜角度為97.77275°,是太陽系中唯一躺著運轉的行星,這個叛逆的行星,就如英文字裡的「un」和「anti」一樣,總是能把字詞的本義扭轉,為各種事物附上相反的面向。
這一年,契訶夫的產量急遽下降。1883至1886年間,契訶夫每年狂飆文章百篇以上,26歲的他已經在俄國各大小報章雜誌發表過超過四百篇短篇小說及散文,也為他攢得少許名氣,契訶夫的筆像是永不枯竭,傳聞他寫了一篇墨水未乾便開展下一篇,然而,1888年情況卻有所改變,這一年他只寫了十篇;這一年,他由「安東夏.契康堤」蛻變成「安東.契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