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rina Yeung在看《夜行紀錄》時,同時也在看《結局的意義》,這樣交錯的閱讀,令她加倍關注《夜行紀錄》那些作品的結局,因為當中的轉折似乎都是發生在結局之中,與古希臘戲劇的「突轉」不相符。故此,她思考這些發生在結局的轉折開啟了甚麼意義,呈現出怎樣的藏在事件背後的現實。
香港作家兼學者羅貴祥近月在台出版短篇小說集《夜行紀錄》,早前於一拳書館舉辦「夜行的文學,文學的夜行」分享會,由作者羅貴祥、小說家董啟章、中大中文系教授黃念欣對話,三人聚首一堂,並從學者與作家的不同角度,以文學為本位進行延伸討論。
羅貴祥在台灣出版的小說集《夜行紀錄》,收錄他2014年起寫就的十二篇短篇小說,在這篇關於新書的訪問裡,羅貴祥提到甚麼是文學的社會功能,以及文學、小說在這個時代發揮的作用,書中彷彿告訴我們,事情不止有一種看法,憂懼或許無可避免,但更加需要保持信念,走出自己的世界。
在勞緯洛心目中,羅貴祥是位很特別的老師,僅僅是與文學相關的身分,也難以一言界定。當讀到羅貴祥的新書《夜行紀錄》,勞緯洛覺得首次朝他那無法觸摸的睿智與憂傷,與他深藏的意志,都更親近些微了,或許亦是首次和他在小說與小說之間,可以「坐而論道」。
香港過去十年的故事該從何說起?作家、學者、詩人羅貴祥最新作品《夜行紀錄》,嘗試將二○一四年與二○一九年連繫思考,王德威撰寫的這篇推薦序,提及小說在異鄉出版,更說明了「夜行」的幽閉性,危機時刻的文學唯有以其「幽光」,傳遞出綿延不輟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