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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埗,我要進來了」小輯

專題小輯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0-10-31

文青小店進駐深水埗,帶來人流亦令地價飆升,士紳化的討論由此而生。「虛詞編輯部」就此作專題報導,透過城市研究者與文化經濟創業者的對談、跟當區居民的訪問、文青小店聚義的講座,嘗試探究深水埗的多元面貌,也思考我們可以為社區做些甚麼。

【深水埗,我要進來了】居民談:Shamshuipo is the new 可能

現象 | by 陳芷盈 | 2020-10-22

為了避開城內沒能被消化掉的污穢,在深水埗行走時總難免注視地面。煙頭、垃圾、老鼠、路人手臂上黏糊糊的汗、或是往路邊吐痰的老頭那句中氣十足的「媽叉」:「傾偈行埋一邊啦!」,都彷彿是深水埗給人的印象。 唯獨在你抬頭時,你才會看到這是一個高低起伏的魔幻都市,在欽州街及荔枝角道交界,濃縮著數種不同面貌的樓房建築:弧形唐樓、敞廊式騎樓、私人樓宇、青年共居宿舍。這裡住著不同階層的人、賣著各種古靈精怪的貨品,如也斯在詩作〈鴨寮街〉中寫道,「你在這裡可以買到任何配件 / 隨意組合東方之珠的影像」。深水埗,本來就是一個意義繁雜的隱喻,也是一個可以說很久很久的故事。

【深水埗,我要進來了】專輯前言:新舊交界,文青經濟下的壓力與生機,居民與文化組織眼中的多元色彩

現象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0-10-22

如果說這一輪的深水埗議題,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的認識框架,至少有二:在香港的社區議題中,出現新的社區持份者—「年輕文化經濟創業者」,令本來「居民」VS「重建財團/政府」的角力想像變得更為多元;在舊區重建的時間段方面,可拆解為細緻多樣的時間段去理解,在開始收樓與整體重建成豪宅群或酒店群的終結點之間,只要延長數年時間,還是可以有新的東西、新的價值被創造出來,那並不止是金錢上的意義,我們的城巿也許很需要這樣的喘息與慈悲。深水埗的多元面貌,平面的廣面與縱面的深度,或者你也是時候知道。進來深處看看。

【深水埗,我要進來了】林欣傑 X 黃宇軒對談--深水埗就嚟被玩爛?

現象 | by 黃思朗 | 2020-10-22

「Sham Shui Po is the new Brooklyn」的口號,最近在文化圈惹起熱議,深水埗是否逐步走向士紳化,再次成為討論的話題。面對發展商豪言「擺得五年」的命運,深水埗的未來發展,如何能在既定框架以外尋求突破?

列斐伏爾與香港空間革命

空間 | by 張一村 | 2019-01-03

在三十五度炎夏的中環,只有十秒橫過馬路的綠燈時間,四周密密麻麻全是西裝筆挺呼喘過路的行人——控訴中環節奏已經是十分老套的事,然而如今,這種逼迫感正像癌細胞般大肆蔓延,在沙田、大埔、上水、屯門、元朗發病。以大衛.哈維(David Harvey)在《後現代的狀況》(The Condition of Postmodernity, 1989)中提出的重要概念「時空壓縮」(compression of time and space)觀之,一代人的青春快要窒息死亡。我們的香港強調快,彼端的石澳高爾夫球場卻強調慢,士紳父老在傭人簇擁中緩步遊走於數十萬呎青蔥綠地之中、徜徉於藍天碧海之間——在港境之南絲毫感受不到土地和空間問題,但從元朗到石澳,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塑造我們困境的,是時間、空間、社會權力之間相互支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