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川實花拍太宰治,在鄭政恆看來,是唯美派眼中的無賴派。雖然太宰治與山崎富榮的感情世界,似乎與文學創作並無直接關係,但導演卻突出了身體狀況這點,呼應了太宰治殉情其中一個原委:將生命燃燒殆盡。群體與個人總有張力,那些所謂突破的出路,不論是愛情與文學,只是生命的燃料,原來最後擺在面前的,終究亦只有死路一條。
《雪國》的鏡頭不是倒帶,但在我看來乃是另一種駛入,以實為虛,走進了淒美和虛渺。然而,縱使川端康成的文字富有電影感,以景入情,一些人物心境的意象始終無法影像化,只可想像,更不用說川端康成已入化境,深諳日本美學的物哀和幽玄,拍成電影的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