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口傳來詩作三首,以〈危〉、〈細語〉、〈請求〉為題,分別寫給不同對象:「讓我活在世間的一顆心裏/彷彿時光倒流 我回到世界起點/而終點——臍帶的另一端——僅僅是你」。
五口傳來詩作〈懺悔錄〉與絮語,藉此表達自己、抒發情感。寫詩越多,越覺迷茫,越是想表達幽微、複雜的情感,越需要琢磨用字,和內省自己的存在和心靈,就像把某部分的自己,交託給了詩。
五口傳來四首詩作〈總是〉、〈三個關鍵詞〉、〈睏了〉與〈永別〉,同樣的太陽招來,同樣的黎明降臨,雨後剩下的天空,一無所有。倒地之時,離別是琴聲,從屬於藍天的記憶裡被除名,偕同燃燒的香煙灰燼被遺忘。
五口傳來兩首詩作,張眼闔眼,聽見自己心跳,聽見回聲沉默,平靜的時刻毫無預兆地降臨,無論躺著坐著,活著死著,就算跑到無何有之鄉,我們都仍面對著世界。
五口投來新詩四首,〈荷爾德林究竟看見了什麼〉、〈哀歌〉、〈夢〉和〈寫作〉,四首作品各具特色,而且不乏佳句,像「靜坐在懸崖上/我們每天目送自己出海/朝著 大海的盡頭出發/總是期望自己在哪天歸來」,引來頗多詩外聯想。
「到處都印滿著許多語言/若你細看,會看到縫裡都藏著/以鏡為頭的人」,五口的詩作〈鏡衢〉,以鏡和頭顱為喻,書寫死亡和生命,正好跟另一首短詩〈選擇〉所寫的「紅鏡」和「骸骨」呼應,映照當下人們的迷失悲痛。
繼續書寫,或許沒有回憶,卻不能排除有誰明白的可能。讀五口的三首詩作〈人〉、〈匕首〉、〈孤囚〉,身處自己的孤囚,以一切為鏡,目睹自己。
為什麽傷心的人都會喜歡貓?飲江說,因為貓貓傷心,不傷心的貓貓也傷心,但傷心的貓不為人知,連貓自己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