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中學文憑試(DSE)中文科閱讀及寫作卷於今日(2日)開考,閱讀卷一課外篇章白話文選取內地作家蔣方舟的《我們都曾以爲自己會是小說的主人公》及台灣作家柯裕棻的《比正路還長的巷子》;文言文則包含兩篇選段,分別是一段北宋史學家司馬光《資治通鑑》的摘錄,以及一段金代學者和文學家王若虛《滹南遺老集》的摘錄。 有網民認為文章難以理解,並表示看到作文題目「藏在泥土中的寶物」後表示:「睇完覺得自己玩完」。此外,有網民認為文言文選用金朝儒學家王若虛的《滹南遺老集》實屬意外,並大讚擬定題目的人士「有啲料到」。
任弘毅傳來文章,從香港中學文憑考試(DSE)中文閱讀卷的諸多爭議探討作者的復活、文本詮釋之權力及教育的本質。他從天海的一篇文章,看到了「作者」復活的過程。另外,在考試的語境下,他解釋套語「藍色窗簾」的定義。由此發現:考卷上所謂「作者」二字,不過是虛幻的符號,擬題者的靈魂早已佔據了「作者」那虛晃的肉身。這也是為什麼「考試」是「作者」能夠復活的唯一場景——除了在「考試」這一場域中被賦權的設卷人以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如此肯定地替作者代言、斷言。無條件服從擬卷者「遊戲規則」的學生,相比語文能力和文學造詣優秀如原作者的學生,反而能取得等級5或以上。制度是方便了評核機構,但這有使我們距離教育的本質更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