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炯炯的電影一直關注歷史中的邊緣小人物,或以極簡的黑白影像,或極繁的舞台、行為藝術、繪畫交織而成的影像語言,描繪人物及所處身世界的「有趣」之處。丁珍珍評《椒麻堂會》,認為電影展現了一種相當強悍的專屬小丑的精神力量。
Colm不要和Pádraic做朋友的理由是生命易逝,自己想專心作曲留下作品, Pádraic笨蛋無趣,和他在一起太浪費生命。而Pádraic就左思右想:這是不是Colm April Fool的惡作劇?是不是他憂鬱症發作?那作爲他最好的朋友豈不是更不應該在這時拋下他不管?是不是等他把這首曲子寫完,就能回到從前那樣?昨天我被別人打的時候他出手相助,那是不是代表他不生氣了?兩個長久朝夕相伴的好朋友,有一個決定不要在一起了,是不是就應該/可以和平分手?那些傷心難過,又該如何處置?
黃凱德的《豹變》,是一部從逝去年月裏的新聞故事,編織出光怪陸離、但又緊貼新加坡市民社會的短篇小說。作者通過對舊報紙的翻閲,找回那個隨著阿公輩而逝去的鮮活豐富、怪誕粗鄙、雜亂詭譎、但又野性難馴的民間生活。市井小民對當時新加坡種種政治經濟上的巨大變化,雖不甚了了,但卻不是無知無感,反而借用男性對性無能的焦慮,展現了一種集體恐慌的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