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也會和自己玩這個「猜反義詞」遊戲,重新思考一些本來相反的字詞,看看會不會找到其他合理的新想像。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生」與「死」,作為生命的「開始」和「終結」,「生」、「死」二字很自然是相反字;但如果相信生命有輪迴,那麼「生」與「死」便只是一種互相交替的延續;而在哲學上,因為有「死」,才顯出「生」的價值;有「生」,才賦予了「死」的意義,兩者又更像是互為因果,並非相反關係。用這種方法玩下去,有很多約定俗成的想法,都可以被顛覆或轉換成新的意象。例如將「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改成「夕陽無限好,好在近黃昏」,在完全相反的意境裡,你覺得哪一種「夕陽」更美?又例如「love at first sight」和「love at last sight」,哪一種愛更動人? (閱讀更多)
前段時間和朋友錄播客,談的話題是互聯網考古,從上世紀末的撥號上網談到了近年有事沒事刷手機的生活,末了,有朋友提問:如果今天的互聯網讓你那麼焦慮,你最懷念以前的甚麼? (閱讀更多)
慾望會生花,而我從小就欠缺對甜飲的慾望,所以炎夏裏為解暑而調配的各種艷麗液態之花鮮有開到我舌尖上。曾經一度對便利店裏販售的那款名為「思樂冰」的碳酸飲料沙冰有過美好的想像,比起味覺更多是視覺上的迷戀。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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