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呀嘛,老公呀嘛,梗係鹹㗎啦!」近日報讀了中式糕點課程,第二堂老師教我們做老公餅,大家都好奇老公餅的由來,一人一句向老師連珠發問,看上去五十來歲的老師彷彿有備而來,妙絕的回答逗得大家捧腹,滿頭白髮的男同學更開始跟她「打牙骹」,笑得大家幾乎忘了製作步驟。 (閱讀更多)
周日我們出來看展,展覽的藝術家叫Rachel Howard。展覽一開始是一件尺寸不大的畫,大概高不過一米,寬不過八十厘米。畫面裡一個黑影,像安吉拉.卡特的故事裡跳出來的巫師或者樹精之類,似乎穿著帶兜帽的斗篷,手底下有一個小生物。L說這是一頭牛吧,你看這是牛的雞巴。 (閱讀更多)
走到三幅並列的巨作《1972三聯幅》(1972 Triptych),便想起德勒茲對培根三聯幅的描述。他說,培根的三聯幅理應與敍事性對立;然而,它們互相分離、區隔,卻又湊合出一種具符號意義的關聯。甚至,當三幅畫並列在一起時,便從原先各自的平靜中產生了韻律。因此,韻律就像畫作的「恐懼感」本身,它既在畫作之中,但卻又不在其中。韻律自身也成了一件事物──架空了一層的抽象之物。 (閱讀更多)
故事是這樣的。那年師父說,他有朋友隱居去了,夫婦倆帶同幾歲大的女娃住進了深山裡。「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看?」我是師父的酒友,沒跟她修習太極拳,但也跟著他的門生叫他師父。 (閱讀更多)
不用虛想明天沒有痛苦,我們沒有得到誰的保障。如果平安一生在殘酷淌血的社會已成了一份奢侈的盼望,那本應如此的安穩景象已成虛無機率不必自作多情。我們只能在藏有善意的靈魂裡,與美好赴一場約。不怕窮得就僅剩這塊斑斑駁駁的內心,因為那處歲月靜好。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