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善良是支持著我的身子的某一根肋骨。不過,一個徹底地良善的人,並不會有「善良」的概念。正如,當夏娃仍然在伊甸園裡的時候,並沒有善或惡、羞恥或純潔、對和錯等所有二元對立的觀念,直至她吃了樹上的果子,放眼所見,一切都變了樣子,痛苦自此展開。 (閱讀更多)
問老媽當初為甚麼要這樣命名一個無辜的嬰孩?她竟然說是因為易寫、易記!「 易寫 」或許是,「 易記 」卻不見得,整個中小學的歲月,沒有一個老師或同學讀對了我的名字,總是「 小紅、小紅 」地喊叫,益發在叫喚「 妹仔 」,彷彿注定的勞碌命! (閱讀更多)
世間七彩,本沒有固定的意義,卻被分成冷暖調子、 演繹出五十層灰度。 美國文化中,黑白之爭寫滿兩 百年的歷史;而中國文化,則世世代代都少不了紅。 新年伊始,紅色揮春在店鋪懸掛,紅色春聯又貼滿 門楣,我應邀搜索成長記憶中的「 紅 」,驚覺原來我所有關乎紅色的記憶,竟無一可以脫開意識形態。 (閱讀更多)